意吗?”
“陪出巡只能是你,你逃不掉,少打那些歪主意。”梁宴走过来几步,朝扬扬手。“走吧,出巡队伍都准备好,就在门外。朕已经命人给你备好衣物,沈大人什都不用带,乖乖地跟朕走吧。”
“什?现在?你昨在早朝上明明说是月末去!”指着梁宴气得够呛,过会又痛苦地弯下腰,捂着自己心口道:“不行陛下,臣……臣心口疼,身体不适,疼不行,今天实在是……实在是没办法出门。不如这样,臣马上安排段久段大人陪您起去,臣就在家好好休养,等着陛下班师回朝。”
“心口疼?身体不适?那正好啊。朕这次把太医院人都给沈大人叫来,就在门外侯着呢。要不要朕让他们都进来给沈大人好好看看,到底是什病,没关系,去北方出巡又不急,等你好再去也成。”
梁宴走到身侧,就着装心口疼弯下腰动作,从臂间穿过,揽着腰,在耳边吹口气,轻笑道:“又或者,咱们现在就去房里,替沈大人好好检查检查,看看这身体到底是……哪处不适,如何?”
把拍开梁宴往衣襟里探手,大步流星地往院门外走:“去,现在就去巡查!”
梁宴几步跟上来,在身后笑道:“身体好,不需要太医?唉,其实还是很愿意替沈大人检查下身体,不如……”
“不劳陛下费心!”气冲冲地往前走,咬牙切齿道:“臣身体好得很!”
别人微服出巡那都是挑江南富饶地方去,春三月喝喝美酒,赏赏江景,听秦淮女唱唱歌,暖和和享够福再班师回朝。
梁宴就不同,他每次出巡都不是假把戏,挑都是最穷最苦地方去。这回干脆连南方都不去,带着队伍直上北方,在明明暖和不得季节里,硬生生让裹紧裘衣吹冷风。
“你上月不是还在府里念叨,说想再尝尝北方美食吗,以为你很熟悉北方状况,怎地这般怕冷。”梁宴命人又拿来个银手炉塞进手里,把手里原先那个温热给换走,顺带揽着肩,给拢拢披风。
“想念北方吃又不是想念北方风!上次来北方都快十年,怎知道现在这里这冷!”朝梁宴翻个白眼,抱着手炉两手揣在袖子里,微微弯着腰缩在梁宴身侧,让梁宴走在前面给挡风。“你又往府上安眼线是吧!上个月那是跟程大人闲聊时随口提,你能不能让你探子别老记这些鸡毛蒜皮小事。”
“沈卿事,哪里有小事。”梁宴从前面传来声笑音,裹着风呼呼啦啦地传来。接着他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冲招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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