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用笔在地上写,看见那笔杆上残留血迹又被气心直跳,在屋里飘圈找来干净纸笔写到:
“现在、立刻、马上,给躺下睡觉!”
梁宴眉头皱严实,环着手侧过脸,不肯点头。也不接着写,就那沉默与他对峙。好半天梁宴才偏回来点,拿没办法地开口道:“就差点,沈子义,你让试试。”
试你大爷!再试你他妈命都没!
唰唰写到:“不说第二遍,你再不睡就把火把这儿烧。梁宴,说到做到。”
比起发疯来跟梁宴谁都不遑多让。他能画血阵,也能把火把它烧干干净净,连带着尸体起化成灰烬。
梁宴知道不是吓唬他,最终还是点头妥协,躺到旁床榻上准备入睡。
“能不能把手包下!它还在往下淌血,你不知道疼吗!”
梁宴入睡前,从床帐上撕下块布料,气急败坏地塞进他手里,看着他把伤口缠好,才在原地喘几口气,憋着火进到梁宴梦里。
进来之前想着定要好好说,能动嘴别动手,毕竟梁宴也是个国皇帝,好歹也是个文官,不能动不动就跟皇帝打架。结果穿过白雾看到梁宴什都无所谓脸,就气直冒火,上前就扇他巴掌。
“梁宴,你血多很是吧!你不怕死对吗!什东西你就敢去试试,你有几条命能试!”
梁宴默不作声地受这巴掌,没退也没让,痛感在手心和他脸上蔓延,谁都低不下头,谁也都不肯认错。
长久沉默后,梁宴终于开口:“怕。”
脑子被气发蒙,好会才反应过来梁宴说是他也怕死。
还不等发火,骂句“怕死你还上赶着找死”,梁宴就伸手握住手腕,微微用力拽,欺身上前把头靠在肩上。
他说:“可更怕你离开,沈子义。”
“你是魂魄,看不见也碰不到。不知道你喜怒哀乐,也不知道你什时候会走。也会害怕,沈子义。在生老病死面前,帝王也不是无所不能。”
手僵在空中垂又垂,最终还是没能落到梁宴背上。想起自戕那天写在书案上话,用力推开梁宴,和从前每次样,装作毫不在乎地推开他,嗤笑道:“陛下,不是您掐着臣脖子,祝臣早登极乐吗。如今臣如您愿,殿下又何必惺惺作态呢。”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赴死吗?”梁宴扼着手腕不肯松手,眼眸里跟样,都红成片。他句顿,语气哀恸又含着自嘲:“你是因为对你说话,才选择这决绝离开吗?是……逼死你?”
应该说是。
这简直是个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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