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
看着韩章那脸阴沉表情,直笑肚子疼,转头指给身后两个小鬼看,笑道:“看见没,这就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自作自受。”
韩章当然是不能被荣安将军使唤动。毕竟他身后主子是梁宴,打他脸就等同于打皇帝脸,他作为梁宴无脑追随者自然是不能容忍。
“将军这是说哪里话,”韩章对着荣安将军露出个客套笑,笑意却不达眼底。“章台本就有谏言职能,怎能算违背礼制呢。在下与沈宰辅同朝为官多年,实在是要为他说句公道话。”
嗯?
皱着眉望向韩章,这又是准备唱哪出?
韩章道:“沈大人虽然为人处世张扬些,做官嚣张又放肆,常常不把祖宗礼法放在眼里。还仗势欺人,经常打压礼部,小人之心,眦睚必报,可以说是下官为官这多年见过最惹人生厌人。”
、就、知、道!
这厮跟梁宴简直是派人物,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但是,”韩章抬眼道:“您要说他是*臣,那下官可不敢苟同。下官虽与沈宰辅仇怨颇深,但到底是能分出善恶忠*。”
说到“恶”时候,韩章还特意对着荣安将军笑下。
时间场面上局势混乱不堪,维护荣安将军不敢跟章台那些口诛笔伐个顶个厉害言官对着干,就可劲得着礼部那群不善言辞吵,而礼部以韩章为首,个个都是绝不吃亏主,叽里呱啦吵成片,更别提中间还穿插着章台和骁骑将军等批跟皇亲国戚沾边,有底气说话。
霎时间,只感觉耳朵里跟炸烟花样“砰砰”耳鸣,脑子里像进百只鸭子,争先恐后冲嘎嘎猛叫,眼睛更是眨都眨不过来,完全不知道往哪块吵得厉害人群看。
姜湘捂着徐楚耳朵,表情痛苦看向:“大人,你原来每天早朝都这吵吗?再也不想踏足这里,俊俏皇帝陛下都不足以再吸引走进来。”
从衣袖里摸半天,找到个手绢给姜湘堵耳朵,然后不堪其扰地捂住自己耳朵,扭头去看梁宴。
梁宴这个阴险狡诈狗贼,自从段久站出来反驳荣安将军后,就跟死样坐在帝位上,看着台下场景不说话。方才看热闹几次回眸间,还瞥见这狗东西喝两杯热茶吃块糕点。
正所谓底下臣子吵有多激动,他在上面看戏看就有多惬意。
刚翻个白眼,梁宴那尊大佛就开口。
“好。”
他说话声音不算大,但也能清楚地传到前面几排大臣耳朵里。前面大臣急忙噤声,后面也依次跟着安静下来。
们三只鬼耳朵终于得到解放,齐刷刷屁股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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