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被活活勒死。
当时坐在陈家窗边喝着茶,看着陈启被勒舌头都伸出来,脸狰狞无力地去扯他脖子上那根绳子,端着茶勾勾唇。窗外夜色很皎洁,落在庭院里就像撒层霜,既凄凉又有意境。
杀人越货好天气。
这样想着,又品口茶。陈启不愧贪墨钱款贪墨那多年,府上茶都是新进贡蒙顶甘露,拿山泉水泡,茶香扑鼻。喝心情甚好,干脆沏杯新茶,端着茶站起身,对着陈启因为气竭而被迫张大嘴倒,笑道:
“陈大人,本官也不是什没有人情味铁面判官。您瞧,上好山顶茶,送您上路真是再适合不过。”
滚烫水浇在陈启口鼻上,烫他龇牙咧嘴却无法反抗,只能伸长手想拽下身衣摆,眼里写满哀求。
伸出根手指,漫不经心冲暗卫点点,拉着麻绳勒陈启两名暗卫立刻反应过来,更加用力往两边扯,陈启想拽手当即就放下去,颤巍地去抓自己脖上绳子。
只是可惜他抓再用力,都挽回不他即将要死掉事实。
拿着空茶杯在陈启面前踱几步消食,在陈启快要受不住窒息死过去时候又冲暗卫点点手,暗卫依照指令松松手,把陈启从濒死边缘拉回来。陈启捂着自己喉咙发出嘶哑干咳,那声音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像头快要被屠宰家畜发出求救。
皱皱眉,脸嫌弃地摆摆手,暗卫很快又走上来重新勒住陈启脖子,让他发不出声响。就像从中获得乐趣般,反反复复折磨陈启,让他想死死不掉,想活活不成,最后只能涕泗横流匍匐在脚下,求给他个痛快。
“这才哪到哪呢,陈大人。那些被你索取大笔大笔赋税供你享乐农户,很多人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已经被饿死,你难道不应该为此付出些代价吗?”笑起来,坐回窗边斟杯茶,吹吹上面浮叶。“按理说像你这种猪狗不如东西,死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处以极刑。但陈大人福气向来不错,又是荣安将军爱婿,又碰巧遇上这个心软人来处理你。可是最见不得血,自然不会让昔日同僚在面前落得个血肉横飞下场。无论怎样,陈大人都可放心,看在同朝为官面子上,也会让你走体面些。”
有风从开着窗户吹进来,掠动桌案上红烛,光影在墙上左右摇晃,映照出影子。读十年圣贤书,路从文官走上来,身上书生气向来很重,在外人面前更是副清廉高洁又斯文儒雅读书人形象。可那天面对陈启,就像条阴狠毒辣蛇,吐着信子淬满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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