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被欺负。
“你想追求人,那是你事,但是别人不同意,你就要尊重别人。当街上手这种事,不是成年人能干出来。”万重为点面子都不给曹俊彦留。
“是,”曹俊彦赶紧点头,脸皮很厚地说,“就是太喜欢小白。”
他说完这句,副能屈能伸样子,转头对坐在旁白离说:“小白,对不起,今天有点激动,你别放在心上。保证以后不会这样。”
然后脸上堆着笑,又跟时温说:“嫂子对不起,今天没认出来你来,就觉得眼熟呢,没想到真是你。上次见面还是在你和重为哥婚礼上,后来你直上学不太出门,也没机会再和你见面。”
曹俊彦不但脸皮厚,说话也赶趟儿,是个人精中人精。
他知道今天重点不是白离,也不是万重为。他口个嫂子叫,熟稔又不失礼貌,让人想拉下脸来都做不到。
叫半天,偷偷瞥眼万重为脸上已经缓和下来,他才松口气,赶紧道别。万重为摆摆手让他走。
等饭局散场,万重为送时温回酒店,白离也同去。
时温住是标准间,他想和白离住晚聊聊近况,白离同意。万重为很贴心地将他们送到酒店门口。
送人回来路上祁望开车,他偷眼看着坐在后排万重为,啧啧感叹声。
万重为瞥他眼,问:“没看出来吧?”
“点也没看出来你不开心。”祁望笑嘻嘻地说,“老板,爱情让人成长。”
万重为从嗓子眼里冷哼声,心里却还很不是味儿。刚才时温拉着白离就进酒店,连和他多说句话时间都没有,万重为眼巴巴看着,脸上还要表现出温和大度来。
“充足界限感和信任才能成就好爱情和婚姻,等你有对象就知道。”万重为说。
祁望嘴上答应着,并适当表示钦佩,心里却想让老板死鸭子嘴硬就好,毕竟现在万重为绝不会承认已经被时温拿捏得死死。
凌晨点,时温和白离躺在各自床上,中间隔着臂长距离,聊着各自从沙漠回来之后事。
对于今晚上事,时温不主动问,白离说到哪儿随他心情。
“也不是多大事儿,”白离平静地说,“就是谈八年多,突然发现自己在对方心里可能并不重要,也没把当成伴侣看吧。所以想明白这些,就提分手。”
“去西北徒步,本来也是想着跳出来固有生活模式,让自己好好想想到底要什。”白离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装饰琳琅雅致天花板,没什情绪。或者情绪激动时候已经过去,现在只剩下冷静也好,麻木也好,都是他自己选择和人生。
“其实要分手决定本来也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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