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意,哪儿还会由他将性命留到今日?”
秦洧道:“夫人是否有旨,到达临淄之前务必要保全雒易性命?”
醉鱼悻悻道:“不错!”
秦洧道:“那是不是意味着,只要留下他性命,对他做什都可以?”
醉鱼眸光闪动,道:“难道你有什新鲜招数?”
秦洧笑道:“雒易多年习武,这皮肉刑罚对他也不过稀松平常,又有什趣味?若是你,定拿美酒佳肴好好款待他,好让他抖擞精神、将当初颠倒众生本事好好展示出来——”
醉鱼乐不可支:“且慢、且慢,你方才说什?”
秦洧故作惊讶道:“你竟未听说过吗?们这位勇武善战雒大人,年少时也是个宠冠宫闱‘狡童’呢!”
醉鱼时瞠目怔忪,脸上惊愕和嫌恶兼而有之,急问道:“你说什?”
秦洧笑道:“这可说来话长。你定曾听说,当年为躲避齐诸公子追杀,夫人及年幼公子度寓居在夏国;但你却未必知道,在夫人借夏国兵力北上后,留守夏国公子却成夏侯入幕之宾……”他面说,面垂目瞟眼雒易,但见他蜷卧在尘土之中漠然如磐石、竟似充耳不闻,不由大起促狭之意,心道:“倒要看看,他能忍耐到何种地步?”便绘声绘色地与醉鱼调笑道:“有传闻夏侯为他广筑琼室瑶台,声色相逐、昼夜宠幸,以致荒废江山社稷,最终被蛮夷灭宗庙。听说,委蛇族人天赋异禀,有些幼童男子也精通‘采补’之道,在床帏之中挟有奇技,难怪叫人食髓知味、欲罢不能!醉鱼想必也愿意开开眼界罢?”
醉鱼羊脂般双颊涌上红晕,嗔道:“你又胡言乱语!”
秦洧笑吟吟道:“是真是假,试试便知。正巧手上还有帖有趣药方。此地亦不缺血气方刚精壮汉子,何不有请雒大人为们重振当年在夏宫风姿呢?若能博卿笑,也是他荣幸嘛。”
如今雒易虽在缧绁之中、虚弱狼狈已极,醉鱼却总能感受到他对自己那视若无物傲慢,叫她耿耿于怀多日。若依秦洧之计,能让雒易迫于**、做出献媚取怜种种丑态,岂不是更能好好地羞辱他番、出出自己恶气?醉鱼笑得花枝乱颤,道:“果真如你所说,见识下又有何妨?来人!把他——”
话音未落,却听胯下骏马发出声凄厉嘶鸣,霎时天旋地转,连人带马被掀翻在地。她还未及反应,耳畔呼啸风起,数圈铁索已紧紧箍住自己脖颈!醉鱼只觉咽喉阵剧痛,被勒得几乎昏厥过去。
变生瞬息,兵士们哗然大骇,纷纷举兵列阵,却投鼠忌器不敢妄动。秦洧凝视着醉鱼身后雒易,但见那双蓝眸深沉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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