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将雒易双手用发带缚起,附身在他耳边笑道:“雒大人,这滋味——还受用吗?”
雒易燥热难当,心乱如麻,强自冷声嗤笑道:“哼,这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乐莫大焉。哈!差点忘,你如今形如死灰槁木般,早已不中用,怕是辈子也体会不到这等快活滋味啦!可怜啊,可怜!”他原本也不是对**之事兴趣深厚人,只是当下受尽钳制,恼羞成怒,头昏脑胀,便愈发胡言乱语起来。
沈遇竹不急不恼,徐徐道:“雒大人,你何必激?便是真不中用,此处还有百来个**虎猛汉子,和十几条蠢昧凶悍獒犬——你莫不是想更快活些?”
雒易悚然惊,心道:“沈遇竹成日里副斯文闲雅做派,真会做出这般龌龊**之事不成?不好,他如今感官退化、心智失常,恐怕早就成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做出什来不稀奇?……何必与他逞口舌之快?”当下紧紧闭上双唇,再不发言。
沈遇竹笑道:“雒大人如何又不说话?初次行这事,无知得紧,还要请你多多指点番才是。哎,雒大人,你满面通红,汗出如浆,可是热得狠?”
他掣只短匕在雒易胸前慢慢划过,寸寸把他身甲胄衣衫割个干净,戏谑道:“雒大人雪肤花貌、骨肉匀亭,看起来可比更有资本做个面首啊。”
雒易别过脸去,只做充耳不闻。沈遇竹又用匕首在他胸前轻轻划着圈,道:“听说上古有个乳目脐口、刖首舞兵刑天,十分威猛神勇,可看,却未必比得上雒大人这双勾魂夺魄桃花眼!”说着,匕尖猝不及防在那胸口刺,滚出颗细细血珠来。
雒易疼得颤,大汗涔涔,几乎连视物也模糊。他恼恨自己连这点微末之刑都受不住,心内焦躁,冲口道:“沈遇竹!你若有种,便把匕首往下多扎五寸!”他抽口气,又冷笑道:“哦,倒忘,你原就是个没种!”
他衣不蔽体,鬈曲乌发蓬乱散在肩背上,因为热血涌动,原本玉石般苍白肤色渐转皎然,颗颗汗珠顺着清晰肌肉轮廓滴滴答答淌落,汪得沈遇竹手下濡湿片。这情态自是狼狈不堪,却愈显得双死死剜过来凶狠碧瞳十分煊赫迫人,好匹桀骜难驯烈马!沈遇竹忻忻然不以为忤,面把他那零碎衣衫除到腰际,面笑道:“听上去,雒大人深感遗憾啊。看来就算是为你着想,也得尽快把——”
话音未落,沈遇竹瞥见物,冷不丁周身震,蓦地跃起身来,匕首掉落在地也浑然不觉。他睁大双眼望着雒易上身:那凝白窄瘦腰腹之间,不知何时隐隐然浮现出抹绛紫色蛇形纹身,莹然有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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