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罗笑笑:“还真是你啊。你是游子……”
“子意。”游子意大约知道他也分不清自己和游子衡,只能接话。
保罗点点头:“方才看见你,就觉得跟你父亲很像。”
原来是认识游庆。难怪他对这位保罗真没什印象。
“您父亲最近还好吗?”保罗端着杯子看向不远处,舞台边有乐手在弹琴。
“他过得不错。”游子意说得是实话,游庆过得至少比他滋润多。
保罗若有所思地抿口酒:“多亏您父亲慷慨大方,将两家酒店抵给们家子公司,如今改头换面,年给集团贡献不少流水。”
游子意听完只能点头,尴尬地扯出个微笑。旭阳子公司很多,投资产业也遍布全市,乃至整个华北。看来,面前这位还是位大债主。
游子意看着他杯子里酒,还是忍不住试探道:“保罗先生,今晚酒是酒庄特藏版吗?在市场上还从未见过。”
保罗瞥他眼,似乎是知道他想问什。
他沉默好几秒,然后才不甚在意地开口:“你认为来这人,谁喝是酒?”
游子意喉结滚动下,竟无法回话。
是,来这里人谁在乎是酒?他们在乎是能跟潜在生意伙伴搭上话。他自己也不例外。
哪怕这场酒会桌上摆着是75度医用消毒酒精,恐怕也有人愿意囫囵吞下。
很快,旁边来名生面孔叫走保罗,领他去别处。
酒会过半,大家注意力也早就不在酒上。除游子意,也根本无人在意为何酒瓶上会出现个莫名其妙红指印。
游子意端着酒杯许久,却还没喝过口。
倒是谢东城毫不介意,已经喝掉半。他忽然转头看向游子意:“为什觉得这酒比上次你买好喝?”
“怎可能。”游子意笑他知半解不懂酒,这不过是经销商贴牌赚钱假酒,怎可能好喝到哪里去。
谢东城摇摇头:“真,家里那瓶酒,喝时候感觉舌头会麻,嘴里发紧。但这个完全不会。”
“你那会儿注意力在酒上吗?”游子意到两人那晚发生事,忍不住笑他。
游子意不信邪,这才举起杯子随意喝口。
酒水流进口腔,滑进喉咙。游子意大约三秒没说话。
过好会儿,他转头看向谢东城:“教你,你还真学进去啊?”
谢东城竟然说得非常对。这酒入口不会明显发涩,口感丰富且不失温润。说明酿酒师在酿造过程中,把单宁、酸度、甜度和酒精度平衡得很好。这非常难得。
他自己购入那瓶酒虽然品质也不错,但是在这方面就稍差些,单宁浓度有些过高,导致入口到舌尖会发涩发麻。
游子意甚至开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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