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
只是他仍旧不放心,追问:“输液就能好吗?”
“医生没打包票,说要放松心情。听天由命吧。”游子意摊下手。
这时,辆救护车呼啸地从门外开进来。砰声,车后方门被打开,几个医生和护士推着个担架往急诊大门跑去。
担架上人满脸是血,雪白衬衫都被鲜血染透。
游子意指指他们跑去方向,转头跟谢东城说:“你看,意外就是随时都会发生。只能听天由命。”
回病房路上,谢东城都没怎说话。今晚游子意不住在病房里,他跟谢东城回到病房以后,收拾下随身东西就准备回自己房子。
只是在他出门前刻,谢东城喊住他。
“怎?”游子意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明天陪你去输液。”
游子意看着白炽灯下他眼睛,片刻后点点头:“好。”
然后他个人推开门,独自走进安静走廊里。这里每天都有人住进来,也有人康复搬出去,还有人医治无效去另栋楼。
无数灵魂在这栋建筑里来来去去,然后在走向不同分叉路。
游子意叹口气,用食指指尖轻轻摸下自己耳后皮肤。
之后两天,谢东城履行他诺言,到下午,就趁护士不注意跑出病房,跟着游子意去输液大厅。他们两人并排坐着,偶尔聊些店里事情,大部分时间都是沉默地起看着太阳缓缓落下。
谢东城伤势恢复得比他自己想象得还要快。住院第五天,他血液检查各项指标就恢复正常。
查房医生看完检查单以后,拍拍他床尾挡板:“不愧是年轻人,体质就是好。没什问题话,明天就可以出院。下个月过来拆夹板。”
出院日期提前天,谢东城很高兴。这院他是住够,到处都是倒胃口消毒水气味,每天吃饭都吃不下。
原本今天谢东城还要跟着游子意去输液,结果恰好遇到医生查房,谢东城就被扣在病房里。这医生刚走,他就开始收拾行李。
虽然明早才能办出院,但他已经迫不及待,恨不得明天黎明早点来临。
游子意输完液按着棉球回到病房时,看到就是张极其干净床铺,柜子里衣服也被叠好放进背包里。
“你这也准备得太快。”
“住不下去。明早白班护士上班,就去办出院。”
游子意笑两声,坐到床边。
“今天感觉怎样?”谢东城指指自己耳朵。
游子意垂下眼皮,看向窗外:“就那样,没什变化。可能就直这样吧。”
“们再换家医院看看吧,打听下南城那边有家耳鼻喉专科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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