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地回头看他：“
在绕城高架上开着呢，谁知道后面那车突然晃
下，没刹住车，就怼车屁股上
。”
“这
晚你上绕城高架干嘛？”游子意记得他回家不必走绕城
。
“就是找个开夜车活儿，夜车给钱多，能拿平时三倍钱，想着多赚点钱……”
游子意下愣住，紧闭着嘴唇，眼神有些空。他以为谢东城只是下班开车出意外。
过半晌，他重新看向谢东城：“所以你就白天在店里，晚上还出去开车？”
“嗯。”谢东城点点头。
“疲劳驾驶？”游子意猜也猜得到，语气又忍不住重点，“你要钱不要命？”
谢东城不回话。
病房窗外估计是有几只小雀子筑巢，深夜里传来几声啾啾叫声。
游子意想起刚刚办住院时医生说话，嘱咐他：“医生说住院七天，伤口没大碍再走。回去夹板要带个半月。对，追你那车怎样？处理完吗？”
谢东城没想到他换话题这快，下没反应过来：“啊，你说追尾那车啊？”
游子意点点头。
谢东城想想：“那司机跟块儿来，现在估计做开颅手术呢。”
游子意顿住，三秒后才答话：“……你真是命大。”
谢东城注意到刚刚游子意直拎着个白色袋子，看起来像是医院药房塑料袋。进病房以后，游子意就把袋子扔到旁边柜子上。
“那个袋子里是什？”谢东城指指。
游子意看眼，下意识按按自己右侧耳廓，然后状似不经意地回答：“感冒药。”
“你感冒？”
“对。”演戏演全套，游子意还低头咳嗽两声。
“去给你买个红枣姜茶吧，这楼下好像有……”谢东城说着就要下床。
“你歇着吧。”游子意把给他按下去。
谢东城看看他，只能在床上继续攥着被单。
游子意见他没什事，拿起那配药袋子，抬腿就想往外走。
谢东城却把他喊住：“那个……”
“什事？”游子意站在门口回头。
“还没吃晚饭……”谢东城小声说句。
游子意在门口站几秒钟，然后叹口气：“起来。去楼下吃点。”
谢东城连忙点头：“走，走。”
医院食堂早就打烊，把大铁锁挂在门上。两人转圈，还好医院楼下有家24小时便利店。
谢东城挂着右胳膊，跟在游子意身后进便利店。店里欢迎门铃应声响起。
“吃什？”游子意回头问他。
“去点吧。”谢东城说着就要用左手从口袋里摸出钱包。
“你省省力气吧。”游子意在医院呆下午，也没吃饭，径直走到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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