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站着，肩膀微微有些抖动。
“怎
？”谢东城忙过去问他。
游子意没说话，只是深呼吸
口气。他把手臂放下来以后，谢东城才看到，游子意居然流出生理性
眼泪。
他注意到游子意那双被冻得无法动弹手，连忙用自己大手握上去帮他捂着。
“冻得疼？”
游子意只是轻轻点下头，没说话。
“你别做，给
吧。”谢东城伸手要揽过来。
“不行，来不及。”游子意眼泪还是忍不住簌簌地往下流，但是手上动作却没停。
谢东城拿他没有办法，去后厨找圈也没找到橡胶手套。他只能冒着风雪去外面找便利店买。
等他回来时候，游子意已经干完大半，手指红得像是胡萝卜，原本柔软修长指节此刻僵硬肿胀。他强忍着眼泪继续拆箱子，手又泡在冰水里。
谢东城过去把他手抽出来，用纸巾仔细地擦干净。
游子意抬头看他，眼眶里似乎又快要涌出眼泪来。只是谢东城却没有看他眼睛，而是看着玻璃窗外飘落雪花。
四个人直忙到凌晨点多，紧赶慢赶，才完成所有工作。每个人都已经头眼昏花，四肢僵硬。
“终于忙完！”小柳从后厨钻出来，伸个大懒腰，朝天花板长叹口气。
游子意坐在吧台后高脚椅上，半天没说话，只是用手背揉揉自己眼皮。
老赵和谢东城把所有餐品仔细装好盒子，然后塞进小面包车后备箱，等着明天送货。
游子意从高脚椅上下来时候，感觉肩膀和腰背都不是自己，哪里都很酸痛。
谢东城打辆车拖着他回游子意连洗澡力气都没有，草草用热水冲下就上床躺下。
他面朝着墙壁，眼皮逐渐支撑不住。
就在他快坠入睡眠前瞬间，身后有声音响起。
“手给。”是谢东城声音。
游子意翻个身，从被子里探出脑袋来。他看见谢东城坐在昏黄灯光下，朝他伸出手来。
“怎？”他问。
谢东城手里拿块削皮生姜：“给你磨下，不然手要生冻疮。”
游子意第次知道生姜还能防冻疮。他从被窝里把右手递给谢东城。然后就看着他轻轻握住自己掌心。
谢东城手掌很宽也很热，覆在他皮肤上。而他另只手拿着那个生姜块，仔细地在游子意指节上轻柔地摩擦。
屋里比餐厅要暖和多，游子意裹着被子，手指逐渐被按摩得松软下来。
他抬眼就看到谢东城低垂眼睑，粗硬睫毛在灯光下投下小片阴影。
或许真有十指连心这回事。游子意每根手指被他细心地呵护，心底好像也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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