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博加完班回到家时已经十点。他实习两个月顺利转正,到现在工作正好满年半,领导看中他能力,加上有方醒这层关系在,私下里找他谈过几次,让他平时多准备着点,有名额就推荐他去考试。丁博珍惜这次机会,工作自然更上心,每次碰到发刊日,都要连着加班,但他并不觉得累,反而是快乐,就和大学时样,每个月发工资时他都会给邹斐买礼物。有次杜昊看到邹斐脚上那双限量版球鞋时眼睛都差点掉出来,不说特别金贵吧,也不值这个价,连他都知道给自己省点钱,丁博竟然眼都不眨地刷卡。邹斐揣着银行卡里赚来那点小金库,特别愁,感觉是被强行包养,还不能说个“不”。
客厅里电视机亮着,邹斐却已经在沙发上睡着,身前茶几上摆着碗洗好新鲜草莓,是留给丁博。
丁博换好鞋,走到邹斐身边静静地看着他,哪怕如今天天见面,他心中悸动依然不减。怕邹斐着凉,他轻轻地推推他,小声道:“邹斐,去床上睡。”
“嗯……回来?”邹斐撑起身揉把脸,他到家也挺迟,在健身房呆天,晚上又和杜昊商量新店开业事,原本还想等丁博回来,结果在沙发上靠会儿就睡着,连开门声都没吵醒他,“操睡着,你吃饭吗。”
“吃,和同事点炒饭,”丁博自己加班没问题,看到邹斐累就不行,拧着眉说,“下次别等,你先睡。”
邹斐睡完觉,精气神又回来,敞着大腿靠在沙发上,又酷又痞地扬起下巴看人,直把丁博看得呼吸急促,才伸手将他把拉近,圈在怀里抵着唇低声问:“什意思,嫌你老公不行?”
丁博瞬间软腿,双手支撑不住地倒在他身上,邹斐就算没孛力起,下面也分量可观,他感觉自己整个下身都是烫,忍不住轻轻蹭蹭。
邹斐嘴边笑僵,将他拉到边坐好,再开口时声音都沉几分:“明天不打算去上班是不是。”
刚住到起那段时间,两人做起来没点节制,有时视线对上,空气都是热,说好晚安吻,往往亲着亲着就变得不可控,偏偏丁博还嫌不够,煽风点火地说要用嘴帮邹斐弄出来,邹斐差点没疯,把他摁在床上扌喿个通透。丁博上班时间不像邹斐那样有弹性,是必须早起打卡,碰上忙时候腰酸得站都站不住,几次下来生场大病,高烧39度在医院连挂三天水,吓得邹斐搬去客房睡个月没敢碰他。
邹斐站起身,故意忽略丁博炙热视线,从客厅桌上拿个袋子过来,“刚才回来路上打包,趁热吃。”
袋子还没打开,丁博便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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