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没。”郭敖得进安检
，他又看眼杜昊，他最近越发瘦，明明是该长身体
时候，却只长个子不长肉，看上去很单薄，“有事给
打电话。”
“知道知道，你烦不烦啊，和——”杜昊突然收住声，他张张嘴，最后还是徒然地低下头，像是什
事都没有发生。
郭敖深深地看他
眼，抬手在他后脑上拍，杜昊不耐烦地朝他挥挥手，视线却直追随着他排队进入安检，直到再也看不到，才似有似无地呼出口气，撞撞方醒手臂，“走吧。”
起初两人每天还能发消息聊会儿，后来郭敖实在课多，学校纪律又严谨，两人就只在晚上聊会儿，郭敖知道杜昊正是作业最多时候，不想聊太多让他分心，只有和陈瑛、方醒聊时候会多问几句，陈瑛有时候都要笑他小小年纪操是老父亲心。
寒假回去时，杜昊个飞扑撞在郭敖身上，他觉得郭敖那身形越发魁梧，撞着都觉得疼。郭敖难得脸上有丝笑意，大手钳着杜昊后颈将他从自己身前拉开，从上至下端详番，心情不错地说：“胖点，又高。”
“什胖，那叫壮！给你看腹肌。”杜昊说着撩起衣服，光滑皮肤上随着呼吸隐约能看出肌肉形状，个冬天没晒太阳，他肤色又白回去。
郭敖看眼，随后单手掀起自己衣服，见杜昊备受打击地塞好衣服，眼中笑意更浓，他想，也许时间不定能治愈破碎心，但至少能让伤痛变淡。
然而他没等到那刻，倒是先等到陈瑛电话，电话里陈瑛很急，问他：“昊昊不见，你知不知道他平时会去哪？！”
这是第二年夏天，沈小曼年丧期都未到，杜昊父亲再婚。
郭敖请假，当天便赶回去，到家时身上衣服全湿透，他来不及换洗，问清楚情况就让他爷爷帮忙找人。最后他是在沈小曼墓前找到杜昊，这傻子顶着大太阳不知跪多久，脸上全是汗。郭敖几步走过去拉他，杜昊发疯地甩开他手：“你别动！不会回去，他怎有脸娶那个贱女人！他们怎不去死——”
“杜昊！”郭敖低喝，揪住他衣领把将他拽起，杜昊双腿早就麻木，根本站不住，没有骨头似倒进郭敖双臂中。
“他妈恨死他！恨他们所有人，恨自己，也恨妈……她是不是太烦，宁愿……也不要，她凭什说走就走，让喊别女人叫妈！”杜昊痛苦嘶吼撞进郭敖胸口，像是击在他心上，竟让他觉得有点痛。他收紧手臂，声不吭地任由杜昊在他胸前发泄。
回去时候郭敖背着睡着杜昊从山上下来，打车将人带回自己家，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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