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轻拍他僵硬背脊,直到他眉头慢慢舒展开。
这段时间邹斐很忙,每天早出晚归地跑健身房,装修已经开始动工,要有人看着,杜昊自己还有工作,不可能天天抽空跑出来,只能邹斐个人负责所有事。很多事他也不懂,需要到处找人去问,去琢磨,和师傅点点地讨论商量,有时候屋子里待天,全身都是灰,又臭又脏,走在回家路上也能体会到点生活不易,很辛苦。然而回到家打开门,看到瞬间冲进眼睛里光时,又什抱怨都没有,只想抱抱这个等他到深夜人。
丁博拿到第笔工资当天,就约杜昊、方醒和郭敖出来起吃饭,他特意挑选家人均有点贵店,想谢谢他们直以来照顾。钱没可以再赚,情分定不能忘。
他也没忘给邹斐买礼物,想大半个月,最后鬼使神差地进家吉他店,他还记得邹斐家挂着那把吉他牌子,只不过店长报价格着实吓他跳,只怕再存几个月工资也买不起,关键是国内还买不到。最后他买把店长推荐相对较好吉他,路消沉地抱回家搁在客厅里柜子上,不怎高兴,觉得亏待邹斐,他无法想象个原本用着上万块吉他,吃穿不愁富家少爷,为自己舍弃切,省吃俭用,每天奔波于未知生活,这太难。
邹斐回家看到却很高兴,他很久没弹,抱在怀里时候脑子还有点空白,手指已经极其熟悉自然地拨动出连串音符,他随口清唱几句,抬头,就见丁博红着眼眶看他。他愣下,笑道:“不至于吧,弹得有这感人?那能去酒吧卖唱。”
他不说还好,说丁博更难受,揉着眼睛说:“有什好,把破吉他……”
“啧,什破吉他,谁准你这说,”邹斐放下吉他,凑过身去摸他眼睛,“别揉,眼睛都红,和谁闹脾气呢,不是刚发工资,钱不够用去卡里取。”
丁博说来说去都是和自己生闷气,邹斐没听几句就懂,眼里笑意更浓,将他连人带椅子地拖到自己面前,拧着他脸恶声恶气道:“谁说不值,用全部身家换回无价之宝,你还敢看不起自己?还是嫌那些家当不够抵,不够继续肉偿。”
靠,土味情话是不是会传染,邹斐讲出来都被自己惊到。
丁博也笑,被他捏着脸含糊地开口:“不要肉偿,你以后唱歌给听就行。”
“不要?想得美。”
后来邹斐每晚都会抱着吉他唱歌,观众也永远只有个人,哪怕很久以后丁博终于买得起那把最好吉他,他也依然视这把如宝贝。
六月底个晚上,邹斐和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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