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丁一博就算让他把药膏吃下去,他搞不好都愿意。
在酒店里吃完外卖,丁一博便迫不及待地拉着邹斐去医院,看病的是个中年女医生,看到邹斐背上整片的伤吓了一跳,再上下瞄他一眼,低呼:“喔唷怎么弄成这样,和人打架了?”
“没打架。”邹斐不想多说,他来医院完全就是为了让丁一博安心。
“被什么东西打的?”女医生拿手在邹斐背上轻按,一边观察他的表情,听到他轻描淡写地说木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转头在电脑上开单,“先去拍个片吧,看看骨头有没问题。”
丁一博全程在一旁听着,等去拿单子的时候女医生才发现后边还站了这么个人,不声不响的。
大概是怕排队人多,丁一博走得飞快,邹斐看他熟门熟路的,心里挺不是滋味,忍不住问:“常来医院?”
“也不是,就以前有两次发烧来挂过水,那时候我大伯他们都上班呢,不好意思让他请假,就自己来的医院。”丁一博把单子交给医生,拉着邹斐在椅子上坐下,他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点情绪都没有,完了还问邹斐疼不疼。
邹斐定定地看着他,都不知道他这瘦弱的身体里还藏着多大的能量,有点心疼,也很心动,每一天都能发现他身上新的闪光点。
女医生看了拍出来的片子,也松一口气,说没事,都是皮肉伤,只给配了一些消肿化淤的药膏。丁一博不放心,又拉着医生问会不会伤到内脏,需不需要做B超,饮食有什么禁忌,问得女医生不耐烦起来,连连招手让下一个病人进来。女医生对面还坐着一个医生,听得哧哧直笑,抬头打量丁一博,调笑道:“小伙子这么操心,以后哪个姑娘找你有福气了。”
丁一博这才红着脸止住嘴,道了谢往外走。女医生看着两人的背影,嘀咕一句:“感情这么好。”
这一年的除夕,邹斐是在丁一博的出租屋里度过的,两人不可能一直住酒店,学校周围的店也基本都关门了,就连看门大爷都回了老家。丁一博租的房子虽然小,但原来的家具都在,打扫一下卫生凑合着住没问题。
邹斐转了一圈,挺满意,准备明天就去买点新家具和墙漆,把软装重新搞一下。他朝正在扫地的丁一博招招手,把人堵在角落里先偿还了一点定金。
年夜饭是在外面吃的,吃了海底捞火锅,对邹斐和丁一博来说都是个新奇体验,丁一博还以为这天晚上大家都会在家里吃,没想到有那么多人,要不是邹斐提前打了电话预约,估计排到八点也吃不上饭,倒是挺热闹的,感觉像所有人一起过年。
他们点了很多菜,就着沸腾的锅底,吃得身上出了汗。邹斐现在没车可开,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给丁一博也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