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娄栋直知道他和邹斐关系,更加尴尬,最后故作镇定地顶着对方戏谑笑,点头打招呼。
“哎,为什叫他小棉袄啊?”吴卓挺不解,邹斐和丁博关系好就算,娄栋不是挺讨厌他吗,怎突然也那亲近?
娄栋笑而不语,慢悠悠道:“关——你屁事!你要想也可以叫他羽绒被啊。”
吴卓咬牙,觉得这家伙真是天生欠揍,太贱。
丁博还不知道自己又多个羽绒被称号,穿过冬日半个校园去操场找邹斐。邹斐正在打篮球,穿件黑色卫衣,在人群里很显眼,转身跳起瞬间,像是只狩猎豹子,凶悍骁勇,皮毛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光。丁博站在原地看呆,连球往自己面前飞过来也无察觉,快砸到脸上时只手猛地追上来将球拍开,邹斐气喘吁吁脸下出现在他面前。
“傻站着干什,不知道躲啊!”邹斐朝队员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打,回过头继续骂丁博,刚才那点惊吓仍未散去。
“刚才你跳起来时候太帅,所以没注意球。”丁博本正经地解释,说完还笑下,脸上带着不自知得意。
邹斐扭头摸把脸,在他脑袋上使劲揉,凑过去低声问:“这两天有在涂药吗?”
“药……没涂,已经——”丁博猛地闭上嘴,知道邹斐在问什,他环顾四周,低下头小声答,“已经养好,你可以,可以……”
“可以什?”邹斐套上大衣,把围巾缠到丁博脖子上,勾过他肩往食堂走,“养好也不给你,继续养着,别折腾几下又坏。”
丁博抿抿嘴,半张脸缩进邹斐围巾里,深吸两口气。
这条围巾后来再也没回到邹斐那去,陪丁博度过整个冬天,宝贝似天天戴着。他衣服实在太少,衣柜空可怜,连件像样羽绒服都没有,邹斐后来又给他添几件过冬装备,这次丁博没再说还钱事,拿打工钱去商场买条差不多围巾送给邹斐,每次看邹斐戴着那条围巾,他就能偷着乐好久。
转眼到元旦,丁博大伯父又打来电话让他回去吃饭,丁博拒绝,说要忙毕业论文事,邹斐正窝在他旁边看电影,闻言看他眼,没说什。
倒是丁博挂电话,主动和邹斐说:“想明年找到实习工作后,和他们说清楚,以后……就搬出来住,他们要是愿意见,就还回去看他们。”
“也就你这个傻子还惦记那点情分,”邹斐把他拉到自己身边起靠着,“不过那点实习工资够租房?”
“可以另外找两份兼职做着,房子小点没关系。”丁博越说越兴奋,除和邹斐在起时,他还没这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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