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客套，他并不认为自己会讨厌艾格雷这个人或者有关于艾格雷
切。这种安逸平静交流方式令他感到相当舒适以及愉悦，所以哪怕艾格雷做出什
他味蕾无法接受食物，他也并不会因此而对现在情况有任何改观。
艾格雷看着那行字愣
愣，在那瞬间感到心脏附近血液似乎剧烈地翻腾下。这种感觉令他浑身上下都些微地燥热起来，虽然很快就又被空调冷气给平复下去，但余温却依旧盘旋在他脑海和胸腔里。
他回过神后干咳几下，忍不住再次微笑起来，点头道：“虽然
很高兴你能这说，但毕竟是在学习语言不是吗？就算你之后不会用到这个词语，也还是得学会它。”
人鱼先生轻微地闷笑声，配合地告诉他这个词语发音。
对艾格雷来说，这种学习过程非常令人愉悦，而同样，人鱼先生也为此而感到无比舒适与悠闲。虽然对他来讲，教导艾格雷学习这门语言同样也只是在打发时间，但比起以前在大海中捕猎式消遣，这种宁静下午则更像是在生活。
字面意义上生活。
与艾格雷交流过程确令他真切而强烈地感受到活着意义。这让他生活有目和情绪，也令他在这些不断流逝时间中寻找到乐趣与温暖。
“不过除声带之外，们在身体构造上还是存在许多不同吧？”艾格雷再次跟着人鱼先生学习几个新词之后就停下来，避免自己将这些词语忘记得太快，同时也挑起个新话题，“比如骨骼方面？想们内脏器官应该相差不大，既然鱼先生能在陆地上呼吸，那你们就应该是有肺吧？”
人鱼先生点下头表示认同他说话，然后在纸上写道：尾部骨骼结构比较复杂。
“看得出来。”艾格雷将目光转向人鱼先生盘在桌子旁边那条巨大鱼尾，用赞叹口吻说道：“它看起来比故事与传说中所提到过人鱼鱼尾要灵活得多，而且长度也相当惊人，在实用性方面估计也不像书里说那温和。”
人鱼先生回想下那些人类故事书里画出鱼尾，写道：无法对抗强壮生物身体构造形同虚设，所以短尾在大海中无法生存。
艾格雷思索着点点头，“这大概也和生物进化有关？不够强壮身体构造会在进化过程中逐渐变得更加强壮起来，且具有不小威胁力这类。毕竟你们生活在真实大海里，而不是童话书中。”
他沉默着思考会儿，然后再次点下头，又开口叫道：“鱼先生。”
人鱼抬起头看向他，示意他随时可以继续说下去。
“你有生殖器官吗？”艾格雷问。
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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