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以最衣冠不整
状态出现在
对方面前。
在产生这个想法时，艾格雷就自
唾弃
番——他在说什
梦话，他现在根本就没有衣冠。
他不仅没有扣子可以扣，而且连内裤都没穿。
……又是内裤。
艾格雷抬起手揉几下眉心，顺便遮掩自己现在显得相当纠结表情，用余光看人鱼先生眼后，才发现他已经相当善解人意地转过身。
于是年轻人决定相信这位人鱼先生人品和道德心，转身扯下那条浴巾，迅速套上自己衣服。
人鱼没想过艾格雷会有这多稀奇古怪心理活动，也不知道这个小伙子在刚才短短几秒内，就已经把大学时教授们教导过所有社交礼仪以及几本名著上描述名门贵族问候语录全部都回忆遍。
他只是觉得有趣。
人类在羞耻心方面认知相当严谨。这大概还是因为他们社交体系太过完整，这令他们没办法对任何人坦诚相见，首先是因为显得太过粗俗，其次则是因为人类本身拥有欲望。
荷尔蒙存在使他们会对异性产生幻想与欲望，所以如果所有人都相当赤诚地走在大街上话，大概会有许多人做出十分丢脸事。
……也可能是同性。
人鱼想起最近看过几篇报道和之前浏览过小说。虽然人鱼族数量太少，大概从来没有过同性之间相互生出爱慕之心例子，但在人类社会中这貌似并不算多稀奇事。
人鱼绅士在确定身后年轻人已经换好衣服之后也没有立刻转身，而是礼貌地等待着艾格雷平复下奇妙羞耻心，开口告诉自己已经穿戴完毕，才重新转头看向已经恢复自然表情艾格雷。
他身材其实真不错。人鱼在心里又重复次之前夸赞。
在人类审美中，应该算得上是相当健康而又充满吸引力年轻人体格。
艾格雷在轻轻呼出口气后，拿起之前那条浴巾在头发上擦擦，边擦边对人鱼说道：“抱歉，人鱼先生，没想到你今天还会回来，所以没做什准备。来很久吗？”
人鱼摇下头，在旁椅子上坐下，然后将只手小臂平放在桌上，打量几眼艾格雷……睡衣吧，大概。
艾格雷现在穿身相当宽松衣物，上衣总共也就三颗扣子，最多只能挡挡风，裤子也非常短。但看得出来这身衣服非常舒适，应该是人类居家或者睡觉时会穿着。
人鱼没办法理解衣物，他最多只能确保自己审美观和人类差不多，因为大海里根本就不需要这些衣料。
艾格雷很快就整理好自己不算太乱头发。说起来他个人认为自己头发大概算是有些长，从学院回来之后只在镇上理发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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