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你先听我说。”夏亚打断了庄非,“你当年来找我说想跟着我工作,无非是家里欠钱,又看中我这行来钱快,我也不会亏待你。你摸着良心说,我给你的抽成,换个人带能不能给到那么多。你家里欠的债前两年就还完了吧,这两年你自己赚的也够买个小户型了。你自己不是也开始接触公司里的新人吗,你又不是没有后路,或者说,你本来不就打算等明年约满就跟我这边不续约吗?我不过是提前了一年半,你慌什么。”
庄非没吭声。
“就到此为止行吗?咱们好聚好散。我为我以前给你带来的困扰道歉,经济上,资源上,能弥补的我都弥补了,就两清吧。”夏亚故作轻松地说。
“你说两清就两清吗?”庄非吼道,“你说你喜欢我,你这些年做过什么?你就是不停地换男伴。你一天不跟人交配你就会死!你还敢说你喜欢我?”
夏亚觉得好笑:“庄非,你又不喜欢我,你还管得着我跟谁交往吗?话别说太难听。”
“你在哪?我们见面谈。”
“见面谈不了,我在云南呢。不说了,车上还有人要睡觉呢,我挂了。”
姜冕看见夏亚把手机直接关机了。
“你解约了?”
夏亚含糊地“嗯”了一声,忽然笑着说:“诶,我们拍个合影发微博呗,我才想起来我是跟姜冕一辆车啊!这热度怎么能不蹭!”
姜冕没接茬,掏了一包烟,说:“抽吗?”说完自己叼了一根,点着了。
夏亚结果一根烟,咬在嘴里,把头凑过去,就着姜冕已经点着的烟,把自己的烟点着了,吐出一个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