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抬手搓搓周简短发,有点扎手,声音懒散带笑,“行,不管,把骨灰扬……”
“祁砚清!你大爷!”周简拍开他手,声音越来越哽咽,“……不想听你说话!”
清除标记手术怎可能是小手术,谈妄都开始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病痛能忍,就怕腺体撑不住碎。
成beta也无所谓,就怕腺体直接影响到大脑和心脏。
周简越想越慌,心脏怦怦狂跳太难受,再这样下去先被自己吓死!
他从袋子里拿出各种补品,撕开袋即食燕窝,“你吃着,去把鸡汤炖,西洋参枸杞桂圆红枣阿胶莲子黄芪……”
祁砚清吃着燕窝,甜得皱眉,“不知道还以为你在给保胎。”
“别打岔。”周简看着纸上堆中药材,就怕漏哪个。
“周简。”祁砚清看他仔细分食材样子,忽然叫他声。
“干嘛?”周简没好气地应声,眼睛还在数枸杞,二十粒不能多也不能少。
祁砚清把燕窝喝完,又灌半杯水,“没事,就是叫叫你。”
“毛病。”
“喜欢人家omega就得主动点,这多年难得看你有点感情波动。”
周简脸色瞬间涨红,特数到多少个忘!
祁砚清继续说:“你别太抠搜,钱该花花,多给人家买点东西,这年头不好追人。”
“还有舞协里能带带别人就去,会长说你都不好好工作,你挺有能力,beta怎?当初定你时候,你就是在群alpha和omega之间脱颖而出。”
“靠……”周简忍不住,眼眶又红又酸,“清清你别说……”
祁砚清走到他身边,明艳动人眼睛里写满感情,“这多年……”
周简瞬间潸然泪下泣不成声,转身抱住祁砚清憋不住地哭起来。
祁砚清拍着他后背,“这多年笨死你,你清神皮毛都没学到,多带个人多份工资不懂?”
周简没好气地推开他,萎真萎。
他都做好准备听那句“这多年多亏你陪在身边”,终究是错付。
祁砚清靠着门框笑起来,“傻不傻,你清神没那容易死,还能再让你看看冠军。”
周简开火,声音比刚才还低,吸吸鼻子,“你快别安慰,是该安慰你,做手术最紧张是你。”
可祁砚清确实感觉还可以,生或者死都是他自己选择,他都接受,没什好紧张。
就这样被周简喂两天,出发去住院之前,祁砚清去给爷爷扫墓。
那里依山傍水,风景很漂亮。
手术前晚,祁砚清住院。
身体各方面都感觉不错,吃着江南眠削苹果,喝着周简炖老母鸡十全大补汤,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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