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病历上勾画着。
其实还有种可能,就是他心理问题可能加重。
不过这几天观察下来,又觉得还好,直吃着药情绪也稳定。
从他清醒过来到现在,定很冷静,几乎没有过极端行为,从肢体语言看话,是在好转。
“那能走吧。”祁砚清拿着外套,“周简呢?”
“你去哪儿送你吧。”谈妄说。
祁砚清看着另张床上睡不醒祁楚星,“你还是看着那个吧,把你车借,回爷爷家。”
“他在这儿睡又丢不,周简去舞协,昨天听他打电话像有急事。先送你回去,太远你开车危险。”
谈妄说着就跟他起出去,祁砚清坐在副驾,忽然又说:“那你开个大车,先跟去拿点东西。”
谈妄无奈,“就辆车,你要拿多大东西?”
“奖杯。”祁砚清靠着窗户,“带回去给爷爷看。”
谈妄开车往家里走,思索会儿怎开口比较好,“你有没有觉得,你和陆以朝误会挺多?”
祁砚清拧眉,“非得在面前提他吗。”
“在想暂时不做手术也可以,把第三针阻隔剂打完,定时补针,这样你也感受不到他信息素,也不会受他信息素干扰。”
祁砚清看向他,眉眼带着浅笑:“谈哥这手术你实在不想给做,就再约个医生,不能每次都劝吧。”
谈妄:“就是觉得事情不至于到这步,他也没你说那罪不可恕。”
看着他又要来脾气,谈妄笑着说:“行,就是说两句,手术时间都定好,下周注射第三针阻隔剂时候就能做。”
两人到家后,祁砚清直接去书房,家里切多余东西都没看。
来路上买几个大纸箱,祁砚清把奖杯个个放进去,发现奖杯居然没落什灰,这个房间常年拉着纱帘,奖杯和各种证书保存得很好。
“今天拿不完就明天再拿吧。”谈妄说。
祁砚清动作没停,“车就在这儿停着,装不下就打车,不想再来第二次。”
“其实觉得,陆以朝他……”
“谈哥。”祁砚清打断他话,深吸口气开始说,“当时和陆以朝结婚,直挺清醒,知道他不怎喜欢,也接受。”
“但是去年有很长段时间动摇,觉得陆以朝可能也挺喜欢,当时蠢逼样就真信,你知道陆以朝怎跟说吗?”
谈妄没说话,听他说。
“他说……”祁砚清吐口气,笑,声音很冷,“那是演,你当真祁砚清。”
“其他事情可以忽略不计,可他骗,他在玩弄感情。”
他永远都忘不陆以朝对他说这话时样子。
陆以朝高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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