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笑下,捏着酸疼腿,“三五年都不见得能活下来,说不好哪天就有个什意外。”
“不想说以后,只管现在。”祁砚清又站起来,“心里有数,你再这样就出去,别耽误时间。”
沈谭舟眉头紧皱着,他也知道劝不动祁砚清,沉默会儿还是开音乐。
他看着再度沉浸到舞蹈中人,说不出心里是种什感觉,心疼有,舍不得也有,但同时又觉得他真傲气,他就该是这样子。
有人选岁月静好安享百年,有人选极致绽放,哪怕只是弹指挥间。
沈谭舟看着祁砚清跳古典舞,心脏都被揪起来,他觉得祁砚清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漂泊无定。
……就像是没人再拽着他线。
周简在外面接电话,“谈哥,没有啊!谁说们在练舞,怎可能!”
“从你那儿做检查出来们就进咖啡厅……啊,没喝,他没喝,他不是失眠吗。”
“就是太久没出门,清清想看看外面,不可能练舞,跟舟神能纵容他乱来?”
“周哥。”周简说着话,身边冷不到响起道声音。
谈妄在那边冷声问:“谁声音?”
周简吓跳,看着忽然出现钟深白,连忙对着手机说:“没谁,遇到个朋友。”
谈妄在那边冷声说:“周简你别由着砚清乱来,他直不把身体当回事,马上就要开始注射阻隔剂。”
周简看眼钟深白,让他别动,自己走开几步小声问:“什时候注射啊?”
“就这两天开始注射,你们又要参加节目,手术就不能太晚做,要留出恢复时间。”
“周简,认真,你看着点砚清。”谈妄怕他不明白,说得更透彻,“祁爷爷已经不在,他现在没有牵挂,你懂吗?”
周简吓得脸色都白,挂电话。
钟深白还在训练室门口等他,训练室是隔音房,在外面听不到里面声音。
“周哥,清神在里面吗?”钟深白笑着问,他穿着身白衣服,看起来干净又爽朗。
“没,是舟神在。”周简说,“你不忙吗?还不去训练?”
钟深白笑眯眯地看着周简,“周哥是不是有清神就不想带?”
“别多想。”周简拍着他肩膀,没有清神也不想带你好吗。
“明天有比赛,周哥陪去吗?”钟深白看起来很好哄,马上就笑。
周简翻翻手里日历,不好意思地说:“不巧,正好有事,下次肯定陪你,快去训练吧。”
钟深白盯着他脸看,几秒后扬起乖巧笑容,“好,那不打扰周哥,说好下次陪去。”
“好好好。”周简好不容易把人打发走,这才进到训练室。
“还在跳?!”周简看向祁砚清脚,“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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