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在于祁楚星天天黏着他,每天都有不同理由起出去玩。
他边自厌恶,边享受当下快乐。
他对祁楚星愧疚,却又觉得为什不能是他赢。
可辗转纠结感情总是没有说出口勇气。
祁楚星实在对他太好,汹涌愧疚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扑灭勇气,让他恢复理智,告诉自己这个人不能抢。
只要陆以朝不知道他感情,只要他们之间只是朋友关系。
那他就不算输。
他又没去要,怎能算输。
“哥……”祁楚星呢喃着,抱着祁砚清腰。
祁砚清按着太阳穴,回神用力闭几下眼睛,不让自己继续陷在过去情绪里。
谈妄走过来看眼,“他睡着?”
祁楚星还坐在轮椅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脑袋枕在祁砚清腿上睡着。
祁砚清说:“嗯,你把他抱上楼吧,看他黑眼圈很重,让他好好睡觉。”
谈妄把人抱起来,祁楚星眼皮滚几下,又靠在他怀里睡着。
祁砚清捶着发麻腿说:“别关灯,他怕黑。”
“还真是小朋友,这大还怕黑。”谈妄步伐稳当地上楼。
陆以朝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伸手自然而然地帮祁砚清捏腿,“昨天没有敷药,是不是不舒服。”
祁砚清收回腿,盘腿坐在沙发上,跟他保持段距离,眼睛里疏离显而易见,“陆总客气,这点小事用不着你。”
“祁砚清……”
“你什时候走。”祁砚清打断他。
陆以朝捏紧拳头,盯着他看。
祁砚清继续说:“天天住在前夫爷爷家合适吗?陆总不该是这种没皮没脸人。”
陆以朝没有很快说话,他喉结滚几下,声音哑很多,“祁砚清,还有话……”
“可个字都不想听。”
这句话堵陆以朝嘴,陆以朝佝偻着肩膀,身体微微前倾着。
祁砚清捏着眉心,“陆以朝很明确地告诉你,不是在闹脾气,现在很冷静,没有为气你故意做什或者做戏给你看。就只是不想再看见你。”
陆以朝失魂落魄地坐在沙发上,眼神茫然失神。
祁砚清看向他:“陆以朝,你会和个危急关头不救你人在起吗。”
陆以朝右臂猛地颤抖起来,手腕传来钻心疼,脸色瞬间苍白如纸。
紧接着他忙不迭地冲出屋子,离开之前,祁砚清只看到他泛红眼睛。
好像还真有几分难过,但是他不会再上当。
陆以朝擅长演戏,而他不会被骗两次。
屋里安静下来,周简作为旁观者,虽然每句话都想附和,但他忍住。
单独面对陆以朝时候怎骂都无所谓,在清清面前骂,就是戳清清伤口。
他最清楚,祁砚清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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