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朝压抑许多天情绪彻底爆发。
祁砚清生气,正用微弱力气反抗他,腰身脊背被勒得好疼,他身体太虚弱,动几下就觉得累。
陆以朝不管不顾地抱着他,去闻他脖子,呼吸急促导致大脑缺氧,手脚发麻身体止不住颤栗,试不出轻重。
祁砚清跟谈妄在起画面刺得他脑袋生疼,他低吼声黑眸深不见底,凌厉冷沉。
紧接着白兰地信息素释放出来,呛人浓烈,整个房间都被他信息素填满,浓郁让人难以呼吸。
omega玫瑰香气被勾出些,陆以朝吻他脖子,手掌揉着他头发,声音微哑,有丝不易察觉委屈。
“祁砚清,你不是说最喜欢信息素吗?你跟结婚不就是为信息素吗,为什就不喜欢,们契合度那高,……”
“……滚!”祁砚清艰难地挤出个字。
他大口喘息着干咳起来,狠狠推开陆以朝,然后用力捂着口鼻,“恶心!”
吐字清晰,咬牙切齿,眼中憎恶显而易见。
陆以朝愣怔地看着他,手劲松很多,不小心被推开,还死死盯着祁砚清,微张着嘴说不出个字。
没想到祁砚清开口说第句话,是让他滚。
祁砚清用力吞咽着口水,他软下身体扶着桌子四处看。
这是哪里?他要走……
陆以朝回神,看他要站起来,连忙把人抱起来。
“你滚!”祁砚清挣扎要往下跳,不让陆以朝碰他下。
陆以朝被踹几脚,还是把人按在怀中,“有玻璃,你没穿鞋子。”
他把祁砚清放在沙发上,按住他肩膀不让他起身,语气有点慌。
“你别乱动,刚才是不是弄疼你?抱得太紧是不是?”
祁砚清脸色煞白,双手还捂着鼻子,警惕地看着他,不让他靠近自己。
“……先去开窗。”
陆以朝拿被子把人裹起来,他坐在茶几上,跟祁砚清面对面。
餐桌那边片狼藉,面条不知道什时候被碰到地上,地上都是汤水和玻璃,流地。
他刚才失控。
陆以朝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抬眸就对上祁砚清陌生又警惕眼神。
“祁砚清,刚才、……你别怕。”
祁砚清裹着被子坐在沙发上,被子里还放着花雕,他眼睛还是雾蒙蒙散着,但看向陆以朝时候多警惕。
白兰地信息素散很多,他们住高层,窗户大开着,沁凉夜风直往里灌。
窗帘被高高卷起,台历被吹得接连翻页,清脆纸张声像在割磨着心脏。
陆以朝位置挡着大半风,他是该冷静下。
他脊背微弯下来,憔悴黑眸盯着祁砚清,干巴巴地问:“冷不冷?还……还难闻吗?”
祁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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