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们走,去看看你伤,治好还能回来!病恹恹可不行啊!”
说到这里邓爷爷伸手摸摸他头发,“等你好回来再给你梳头发,现在跟他们去看病吧,身体要紧。”
小铃铛把个彩色贝壳放在祁砚清手里,“小鸟,把最漂亮贝壳送给你。”
祁砚清看着手里这两样东西,低着头不说话,但也不再挣扎着要走。
谈妄下车送人,陆以朝不停地说谢谢,“过几天再来当面道谢,真太谢谢您……”
“都是小事,能找到人就好。”邓爷爷豪爽地挥挥手,“走吧!带他去看看病,来时候伤得很重,你们给好好检查下,可得好好养阵。”
小铃铛有点要哭意思,她趴在车窗上看祁砚清,小声问:“小鸟你还回来吗?”
陆以朝摸着她头,说:“会带他回来,谢谢你。”
车开走时候,祁砚清转头看他们眼,抱紧怀里盒子。
陆以朝心里又被狠狠揪下,他轻声说:“他们不是不要你,更不是赶你走,只是你生病,他们在等你。”
祁砚清没有反应,雨已经小很多,车速却不快,开得很稳。
二十几分钟后祁砚清昏睡过去,陆以朝直没有松开他手。
他看着昏睡中也抱着食盒祁砚清,回想着他刚才蹲在地上捡东西吃画面,心头又是阵酸楚悸痛。
刚才祁砚清是想进海里,如果他再晚步,很有可能就……就差这步。
他按住发热眼睛,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切都让他后怕。
可能冥冥之中,是爷爷拉住祁砚清。
陆以朝小心翼翼地抱住祁砚清,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睡,听着他平稳绵长呼吸声,直飘荡不安心脏才有踏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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