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但是不喜欢医院,在国外几年就是直在治疗,他现在只想在家。
楚星坐在床上吃着苹果,“哥没来吧?”
陆以朝摇头,“睡着呢。”
祁楚星松口气,“可别让哥过来,爸见面就打人,没什事。”
陆以朝越看他越觉得傻气,祁砚清还说自己不改呢,就这傻子颠儿颠儿心疼人。
“你也别总来看,去给哥送送关怀,哥脸好吗?”
“还有点青。”陆以朝戳着他脑门,“顾好你自己就得。”
祁砚清确实没打算去看祁楚星,在微信上问过几句,那多人守着,能出什事,他去才是给人添堵。
祁砚清在舞蹈协会等人,跟旁周简说:“留意维克托接下来要参加比赛。”
周简:?!
“不管大小比赛,有他在就给报名。”
周简口气差点没上来,“干啥呀!那天不是说不参加街舞比赛吗?你变卦比变脸还快!你想干啥啊!”
祁砚清没什情绪,手里握着打火机,“没什,就是教他认认人。这次文明点,不打人,只要冠军。”
“何必啊,你气性怎这大啊。”
祁砚清还没开口,手里打火机就被只手抢走。
“这可不许抽烟。”面前站着个人,笑着没收祁砚清打火机。
“会长好。”周简礼貌问好。
“会长。”祁砚清跟着这人身后,进办公室。
舞蹈协会现任会长林远梳,将近五十年岁,在她脸上完全看不出来,气质儒雅,带着股仙气。
林远梳让祁砚清坐下,然后给他倒杯茶,“最近还好吗?”
“挺好会长。”
祁砚清品不茶,喝进去只能觉出苦味。
林远梳笑容温和,“砚清,你以后有什打算吗?”
“今天话题开这大?”祁砚清挑眉。
“两年前就跟你提过接管舞协,亲自教你坐好这个位置,你说你不愿意。”
“是,不愿意。”祁砚清说。
“那既然没想在这条路上往高处走,去管理公司也确实不错,这不耽误你跳舞。”
祁砚清懂,又是祁盛找说客。
“你现在25岁,该对未来有规划。”
“冠军拿还不够多?”祁砚清笑着问。
“但你不能直飘着不扎根。”林远梳非常欣赏和喜欢祁砚清,正因为此,想要让他有更好前程。
“你要跳辈子舞,这自然是好,也跳大半辈子,可你手里总是不攥着点什。”
祁砚清就是这样,好像直没定性似,虽然直在跳舞,可对自己更有利东西,能让他跳得更久东西,他都不要。
“会长,真没兴趣管这些。”祁砚清靠着椅背,“不乐意想以后事。”
“祁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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