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回来住过了,这里他待着不舒服。
他从小不懂事不听话,他喜欢惹是生非,他就是不安于现状,他不想自己的生活被人摆弄,他就是天生反骨。
他是活该被送走。
可他不愿意回来。
“咳咳咳……”他被烟呛了下,咳红了眼,眼眸湿润发热。
可是陆以朝,我也是个人,我真的……很难过。
第二天一大早,祁砚清吃过早饭就从祁家离开了。
陆以朝的车还停在他来时的地方,看见他下来,摇下车窗喊他:“祁砚清。”
祁砚清目不斜视地上了前面那辆车,周简下来给他开门。
“清清,回家吗?”
“去万誊。”祁砚清从包里翻出药吃上。
他现在只想睡觉,他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