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
手朝摄像头
位置比
个中指。
切尽在不言中。
广播再也没有响起过，男子似乎离开，但顾萌知道他正在看着这切。
“你可能不解人类。”顾萌说，“永远宁静和幸福感，是死人才有权利拥有东西，但是生而为人……”他顿下，道：“
们由痛苦组成，没有痛苦，就无所谓希望和幸福，所以，不会签订契约。”
这时，男子终于开口：“那
，也尊重你选择。”
刹那间，警报声解除，室内再次恢复满目苍白。
顾萌刚碰上门，还不待打开，另道机械音响起来——
“清理程序准备就绪，启动封锁程序。”
接着，从门框上方直直地往下掉落块铁板。
若不是后退得及时，顾萌心想，可能会变成刀削面。
铁板跟墙壁完美地接洽融合，使房间成个没有缝隙密闭正方体。
紧接着，四壁就像突然破损塑料袋，腥咸水从四面八方冲破进来，扑顾萌满脸满身。
顾萌抹把脸上水，后退至房间中央，知道自己大概要被淹，不知为什，刚刚那股气焰瞬间消失，终于开始知道慌。”喂……”顾萌被水呛得咳两声，爬到什平衡舱上蹲着，房间渗水速度太快，很快就涨到脚边。
“喂！”可能是求生欲作祟，顾萌朝着右上方摄像头喊声，“小弟，还在吗？”
广播里没有传出声音，房里只剩哗啦啦漫水声。
“再商量商量……”
水又上涨十几公分，顾萌不得不由顿着姿势站起来，遍狼狈地踩水，想办法躲避，边对着空气道：“把弄死，不怕你大哥搞你？”
“不怕。”广播里突兀地响起年轻男子声音。
“……”
见对方终于不装死，顾萌连忙道：“再给个机会呗，乖乖躺回那个平衡舱里。”
“清除程序是不可撤回。”说着，男子又气人地吸口奶茶。
短短对话间，汹涌水流已经涨到脖子。
顾萌游过去攀住广播，伸手就抽下广播边缘，仿佛抽是男子脸。
默默看着这切男人：“……”
“愣着干嘛！打电话给恩瑾！让他来救人！”
男子说：“……大师可能不再地球服务区。”
顾萌知道切无法挽回后，终于省力气，放弃挣扎。
他趴在广播上低叹声：“你说……刚刚到底在犟什？活着不好吗……”
水平面这时涨过下颌，已经无路可逃，顾萌屏住呼吸，闭上眼，彻底接受自己命运。
当水完全涨过头顶时，房间内轰然声巨响，将水下空间震得左右晃荡。
接着，顾萌就被股巨大水流吸引力裹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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