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
摸她
长发。
“怎
样？”小秋缩下脖子嘻笑道，“很多人都说
发质好，手感不错吧？”
那只手抚抚她长发。随后，身后人发出
个很轻音节：“嗯……”如同空气般飘忽没有质感。
小秋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头发明明是没有神经触感，被人抚摸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小秋感觉到发丝上阴冷。
她歪歪头避开那只手，转身道：“好，慧慧，别摸，们睡觉去吧。”
转身同时，她感到头皮刺下，但很轻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嗯？”小秋身后，小家碧玉穿着白色睡衣，双手正捧着件旗袍，低头检查上面刺绣。
她闻言抬头看向小秋，眨眨眼道：“睡觉？”想想，将旗袍挂回衣架上，说，“好吧，睡。”
*
夜晚零点整，四方庭院里，西北角落位置。浓雾里隐约浮现个女人身影，她如爬行动物般慢慢攀上假山，站在顶部渐渐直立起身体。下方，口缸煮着滚滚沸水。
“扑通——”
声音直冲西北对角某间客房，撞得白色窗纸如呼吸般鼓胀下。顾萌就在这窗纸声息中惊醒。
“怎？”
几乎是顾萌睁开眼瞬间，枕边低柔嗓音就在耳畔响起，同时搂着他手臂紧紧。
顾萌看着上方黑暗和虚空，好半晌，才眨下眼，终于从刚才梦境中回过神。他道：“恩瑾，陪去外面看看。”
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落水声，有些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第次是在第天晚上。
恩瑾在他肩上蹭蹭，虽然困，但还是坐起身，问：“做噩梦？”
顾萌跟着坐起来，推开手边墙壁上窗户，灰色雾没有滞涩感地流淌进房里。
“嗯。”他望向外面院子，道，“梦见你躺在个透明舱里，到处都是水。”
恩瑾脑子里突然响起模糊警戒声，声音如同隔着厚重水层，同时残存画面在记忆里浮现，红色警报灯光在水面上不停打转掠过，似乎正发出什很严重警告。
“恩瑾？”顾萌见恩瑾低着头撑着脑袋，担心地凑上前，“头痛吗？”
恩瑾舔舔干燥下唇，放下手，摇头说：“没事。出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某条胖鱼2颗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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