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你……变得有些不
样。”
说
还是委婉
点，实则是性情大变。
恩瑾皱下眉，道：“有吗？”
他没有这种自觉。
只是想起在雪山里发生那些事时，会难以理解自己当时做法，比如……
为什会亲顾萌？
为什对他百依百顺？
为什能那坦然地说出“喜欢”……
想着想着，某人羞耻心炸，脸上泛起不自然红。
顾萌兀自陷入沉思，因此没注意看身边得人，自言自语道：“会不会是那几天发烧缘故……把脑子烧清醒？”
恩瑾：“……你说什？”
顾萌摇摇头，很容易就接受现状，说：“你大概是恢复。”
又补充道：“是好事。”
恩瑾不咸不淡地“嗯”声，心底却不觉得自己有什变化，对恢不恢复之类说法并不置喙。
前面是潘彼得叽叽喳喳声音，缠着薄晔和唐止问东问西。
顾萌和恩瑾在后面慢慢地走，显得有些沉默。
过会儿，快走近生活区。
“那……”顾萌声音低低，突然道，“以前说话还作数吗？”
“哪句？”恩瑾不解，侧头看去。
他发现对方竟然有些紧张。
顾萌目视前方地面，又用舌尖舔舔下唇，于是那片软嫩红变得潮湿起来，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吸引他视线。
恩瑾正在出神，听见顾萌道：“喜欢
什……”
“怎可能？！！”
话语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恩瑾霎时心跳如雷，只觉得头顶“腾”得热，脸颊也跟着发烫。
对于被戳中心事，第反应就是否认。
死傲娇。
没救。
“喂——你们还要走多久？”
前方，唐止站在台阶上，拖长尾调喊，被太阳晒得微微眯起眼。
“明白。”
顾萌淡淡笑，话是对恩瑾说。
接着朝唐止挥挥手，快步走上前。
恩瑾走着走着停下来，看着顾萌背影，心里忽然就难受起来。
有些挫败地蹲下身，像根日晷似，影子追着太阳跑。
*
二楼北边长廊上有摊梅子色风干液体，堵在某间囚室门前。
潘彼得惊吓：“这真是人血吗！”
“还能是番茄汁？”薄晔懒懒地回句，对于血、尸体之类已经见怪不怪，道，“在这里切都是真实，早点适应早点舒心。”
潘彼得抹把冷汗：“……晔哥，就算适应，也不能舒心吧。”
“看血迹边缘是向边扫。”唐止指出，“尸体被什拖走。”
顾萌倚在囚室门边，看着地面上血液拖拽痕迹，奇怪：“为什痕迹到门口就断？”再次望向室内干净地面，道，“断得太不自然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