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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想到，黄敏和赵海荣都死得灵异，可能跟临时工老陈没关系，他应该就是偷
黄敏
心脏。
赵海荣尸体被拖走后，其他人要离开，于春娇却叫住三名护士，从墙角拎出
根拖把塞进陈家豪手里，拿出几分护士长刻薄态度要求：“小豪、小亮、小萌，你们几个留下收拾房间，血淋淋多不好看，要是有病人住进来，又该投诉！”
顾萌：“……”
说得跟真似，哪个病人敢来住你们家医院？醒醒吧。
*
虽然内心万般不愿意，顾萌还是留下来，按照NPC要求走剧情。
同时留下来还有另外两名男护士。
自从发现赵海荣在浴室里锯脸，肖亮整个人都不好，坐在床边提不起精神，额上直在流冷汗，后背湿透，甚至坐着床铺也晕湿块。
顾萌心生同情，给他递两张纸，安慰道：“兄弟，看开点，就当场游戏场梦。”
肖亮坐在床上，看他眼，毫无反应。
“……”
顾萌默默放下纸，继续拖地。
陈家豪贯习惯偷懒，见顾萌在干活，说声晕血就溜回房间里。
顾萌拖完浴室地板上血迹，半掩上门，将拖把放回门后。
转身来到浴缸前，撸起两边袖管，准备拔掉水底塞子。
房间里，肖亮扭头看向虚掩卫生间门，眼底片死灰，表情木然得可怕，静静聆听从里面传出轻微水声。
突然，浴室内水声变得激烈，似乎是有人在水里奋力扑腾，水花甚至大片大片泼溅到门外。
肖亮动不动，仅是注视着浴室门那道缝隙。
数秒之后，扑腾声消失，再次变成淋淋漓漓轻微水响。
门开，顾萌身湿漉漉地从里面走出来，抬头跟肖亮视线对个正着。
不好意思地抿唇笑，侧过脸带上浴室门，道：“地板上都是水，太滑。”
肖亮面无表情地点下头，站起身走到顾萌身前，目光在他脸上转圈，伸手捏掉他发梢上沾到粘稠血液：“回房间换身衣服吧。”
“好。”
顾萌半低着头，抬手勾住耳边碎发塞到耳后，露出个浅淡笑，眉眼霎时生出别样清丽。
*
下午近两点时候，薄晔和唐止检查完医院里所有带紫色窗帘房间，没有发现任何有异样地方。
他们回到四楼，准备找顾萌和恩瑾梳理已有线索。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医院出口在哪里依然没有提示。
敲响隔壁房门，来开门是恩瑾，薄晔走进去，看到顾萌正侧坐在床边削苹果，长长果皮圈圈绕下来，几乎触到地面。
“顾老师，给
也削个呗。”薄晔半开玩笑道。
顾萌笑笑，左手拿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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