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外面天还亮着，四人
同走回宿舍楼。
顾萌挠
挠后背，在灰蒙蒙
旧礼堂待下午，迫不及待要去冲个澡，便加快脚步。
男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
薄晔和唐止落在两人后方，窃窃私语。
薄晔看着举止不符合正常逻辑男人，问唐止：“你说他是真傻？还是装？”
唐止小声逼逼：“应该是真傻，眼神不会骗人。”
薄晔然，点点头，兀自打着些主意。
*
在寝室拿塑料盆和洗漱用品，顾萌急不可耐地先下楼：“在楼浴室等你！”
男人慢吞吞收拾衣物，过会儿才出宿舍。
经过安全通道口时，却被只手扯进去。
楼梯间内，后背撞到墙上发出闷响，他有些不知所措抬头看去。
眼前，薄晔像校霸样堵在门口，抬起条长腿撑在对面楼梯扶手上，淡淡道：“同学，你皮得有点过分，
们聊聊。”
男人虽然不知道哪里惹到他，但还是点头。
“真名叫什
？”薄晔道。
“没有名字。”男人老实交代，“因为听你叫那个人宝贝，觉得好听。”
无论是声音还是语气，“宝贝”这个词喊出来时，仿佛对方于自己就有不同意义。
薄晔见他目光诚恳，表情真挚，说这些时候不像在装。
他沉吟片刻，心思活动起来：“原来真没有名字？”
男人点头。
“给你重新取个，怎样？”薄晔开启忽悠模式，“听句劝，男人要有个配得上他气质名字，宝贝只能用于亲密人之间称呼，当作大名会被笑。”
听他这说，男人拧眉，认真思考起名字问题，虚心求教：“那应该叫什？”
薄晔思索片刻，试探性问道：“王小二这个名字怎样？”
男人：“……虽然不懂，但可能不是适合名字。”
轻咳声，薄晔自觉是敷衍点，又道：“那王二小呢？喜欢吗？”
男人对他进行凝视，抿着唇不说话。
“狗蛋？可以吗？”薄晔从护栏上放下长腿，调整站姿，本正经地解释，“在中国有个说法，名字取得贱点，能活得久点，现在大家在恐怖游戏里，随时随地都可能凉掉，‘狗蛋’这个名字寄予最诚挚祝福。”末，煞有其事拍拍男人肩，道，“希望你长命百岁。”
男人：“那以后也这叫你，也希望你长命百岁，送上最诚挚祝福。”
薄晔：“……拒绝。”
可能没想象中那傻。
恰在这时，薄晔看到男人裤子口袋里探出卡片角，问：“这是什？”
他伸手从对方口袋里抽出白色卡片。
长方形，白色底，仅在中间印两个工整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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