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突然笑开，慢慢侧身邀请他们进来，声音苍老沙哑：“你们是淳子
同学吧？需要什
帮助吗？”
小心翼翼贴着墙进去，顾萌指指身后：“有人可能受伤
，借用
下医疗箱。”
校医将三人放进来后缓缓关上门，道，“淳子还好吗？”
顾萌根据已知信息，道：“淳子昨天遇害。”
校医倒不显得惊讶，仅幽长地叹息声，扶着桌子绕到座位上坐下：“很遗憾，淳子是个好女孩。”
薄晔拉开医务室中央白色帘子，对顾萌道：“
先检查Candi受伤情况，等会有需要再叫你。”
顾萌点点头。
校医室里白炽灯散发出昏沉灯光。
顾萌从柜子里拿出医药箱，放在靠墙单人床上检查里面药品。
纱布，紫色双氧水，碘酒，头孢……他点点，常用药物都齐全。
“淳子是个好女孩，今天上午还带着礼物来看，开学前也就她能想起。”
靠窗桌子前，老校医摊开张报纸挡住脸，声音沉缓阴郁。
顾萌轻轻蹙眉，淳子昨天才遇害，不可能今天还带礼物来看校医。
虽然知道是游戏世界，不要太在意无关紧要角色说辞，有些NPC台词未必有用，但听老校医话还是觉得瘆人。
校医：“礼物到现在还没拆呢。”
拿着卷纱布靠坐到单人床上，顾萌不经意地抬头，恰好跟只浑浊眼遇上。
老校医正透过报纸边缘偷窥他。
顾萌手抖，纱布掉到地上，想到老人默不作声地盯着他看很久，心里就极度不适：“医……医生，你看什？”
“同学……”被发现后，老校医抖抖报纸举高，再次藏回报纸后，慢吞吞道，“你校服后面吊牌没摘。”
“……”
顾萌反手伸到后方，果真摸到挂在制服后领上吊牌。
帘之隔薄晔和唐止正在换衣服，静谧室内，顾萌不可避免听到两人对话。
“这些不是血，没受什严重伤……”
“你怎找到这里？”
“上场游戏通关后，获得奖励，有两次选择游戏副本特权，然后就找来。”
“上场游戏……有几个人通关？”
“就个……”唐止声音转低，“队友们都死，游戏里，是真会死。”
用指尖挠挠眉梢，顾萌有些喘不上气，隔壁也陷入沉默。
白色帘布映着后方人身影，有道影子站起身，往顾萌这边走来。
顾萌感到身旁布帘动动，只手从里面探出，拍拍他肩。
“好是吗……”
拿起医药箱准备去隔壁，抬头，整个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阴冷陡然窜上脊背。
顾萌咽下口水，视线慢慢瞄向旁，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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