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毫不遮掩
这
句问，常远心头跳。不过他也不是没见识小姑娘，相反，今日对坐在他面前这个人是什
身份，常远知道清清楚楚。
虽然因为他和顾恒这表兄弟身份，他和顾恒在外，除
真正走近几人，从来没提过他们是什关系。公共场合也很注意。
不过……这次，常远慢慢抬眸，把目光放在方清脸上，与他对视。
常远轻笑，“
和顾恒，是要过辈子关系。他是人。”
这两句话半点不犹豫说出来。未说之前常远还提着心，顾忌着些事情。话说出口，反而定下神来。
顾恒是他，管面前这个是前男友还是前女友，谁也不行。是他人，别人就不要在肖像。
方清面色白，但却是没有什惊讶神色。想是已经知道这回事。果然，他想想，苦笑着开口，“看来猜没错……”
常远没接话，薄唇微抿。等着方清说下边话。
方清话音落会儿，见常远没有接话，也不觉得尴尬，自己说下去。
“这多年，还挺怕他过得不好……当时走……”方清喉咙动，面上竟带点涩意。
常远见不得他个男人这幅样子。
他开始见方清是在画展，还隐约觉得这人和自己哪里有点莫名相似。可如今见方清这幅娇娇弱弱样子，他这点怀疑就消下去。
换成是他，他是做不来这样姿态。他虽然因为跟顾恒在起后，两个人难免腻歪，他也尝尝撒娇卖萌。可到底，他也当自己是爷们儿。除顾恒，就是很他亲妈，让他卖萌他也是不肯。
方清那边似乎没瞧见他脸色，自顾自地往下说，“当年是对不起他，也是……身不由己。这多年，直想着，若是当时没有出国……”
常远眉头越皱越紧。耐心听方清说话，不想听到这些。他再也忍不住，直接打断方清，“方先生，您若是想忆苦思甜，不若直接找顾恒。对您当初怎身不由己怎出国分手并不感兴趣。如果您没有别事情想说，那抱歉，恐怕要现走步。”
方清似乎没想到常远会这样直白跟他说话。他长这大，小时候家里条件还好，家里又是地方上数数二，出去哪家不叫声方少爷。等到a市上大学。因为相貌好，学校里追他男生女生也不少。和顾恒在起后更是，顾恒那个时候特别疼他。就是起去图书馆，两个人书也都是顾恒拿着，顾恒宠他，在他面前连高声说话都没有过。就是后来跟着岳显北受些苦，也没有被人这样当面抢白时候。
方清顿时就红眼圈。
他当然是想找顾恒。他跟着岳显北过得不好，在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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