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回家把他妈的钱连哄带骗的存到那家银行算是自己的业务。每月三千块钱也就够他一周的花销,平时还要去个夜店,带个妹子开房。其余的还是回家找爸妈要。
顾恒即使深知他秉性,有时也会被他表面糊弄住了。
顾恒换了鞋,坐到沙发上,也没看常远,“做饭了吗?”
常远背一僵,也不说话,缓缓起身,向厨房走去。路过客厅时,顾恒叫了他一声,他转身看向顾恒。
“这几天表现不错,钱包还你,备用钥匙也给你,你随意出去。不过,身份证还在我这。”
顾恒没有忽略他眼底闪过的雀跃。
当天晚上,顾恒在书房看资料时,听见门口传来声响,随后有轻微的关门声传来。
顾恒轻哼一声,没管他。
常远走出小区,回头看看,还是没有动静,长出了一口气。
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这几天他在网上研究了,顾恒的房子地址不错,附近正好有一家酒吧。
进门前常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觉得既能突出自己的形象优点又适合在酒吧这种场所暧昧娱乐——碍于顾恒,他不能在外过夜,但随便玩一玩也可以啊,这两天他可是憋坏了。
一进酒吧,常远就欢快的吹了一声口哨。
鼻间漂浮的各种酒精的味道,夹杂着不同牌子的男士女士香水,昏暗的环境,驻场歌手飞扬的嗓音——这种地方才是他熟悉的地方嘛。
常远在吧台找个位置坐下,随意点了一杯价格不高不低的酒,看似专注的看着调酒师的动作,实则暗自把周围的人扫了一遍。
常远扬眉,不亏是a市,酒吧里混的妞也比他家里那边的火辣几分。
子夜在a市这样的地方不算是多高级多有名的消遣场所,但除去那几个会员制的、保密性极高的、再除去几个父辈们经常去的地方,能让a市里的年轻一辈人玩起来的,子夜也算屈指一数的地方了。
常远只是这酒吧里平平常常来消遣的人之一,虽然长得好看一点,但这里长得好的人也不是只有他一个。
昏暗的卡座里,男人看似不经意的从常远那个方向收回视线,随即低声吩咐身边跟着的人几句。没多久,刚刚去那边转一圈的人就回来了。
“秦总,的确就是住在顾总家里的那人。”
秦世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都住在顾恒家里了,还这么不老实?坐在他旁边那位又是哪个?”
刚刚那人只看了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个女人好像是这段时间跟在褚绍身边的。”
秦世安轻轻晃了晃手中的酒,“褚绍的女人都被别人勾走了,咱们做兄弟的也不能就干看着,去,找个人把褚绍叫来。”
顾恒明知道今晚常远不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却也知道不能把他管的太紧的道理,但他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