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周
下雨，升旗仪式挪到
周二。
第二节课结束后大家就整队去操场参加升旗仪式。
三班
班主任蔡育才是个老好人，教语文，整天在班里拿着弟子规教育他们，脾气很好，就是发火班上也没几个怕他。
三班队伍在中间，队伍松松散散，歪歪扭扭。
姜灵和时念念站在队伍最前。
程琦行人在最后，已经坐在操场草地上聊天。
学部主任王建平站在台上，套每周次说辞。
太阳烧着后颈，时念念眯着眼，姜灵站在她身后，手指勾着她背在身后手，低着头轻声跟她说话。
王建平先是对高三最新次考试表扬番，又激励高高二努力学习。
“念念，你以后要去什
大学啊？”姜灵额头抵在她后背上问。
她没犹豫：“B大。”
姜灵“哇”声，B大是最好大学，不过以时念念成绩，考B大应该也没什问题，姜灵成绩始终中游，乍听到这个大学名号就有点咋舌。
“那你想过要学什专业吗？”
时念念摇头。
升旗仪式快要结束时候，大家都已经听昏昏欲睡。
王建平说：“另外还有个事项，学校南广场在新建栋实验楼，大家不要靠近施工地带。”
他顿顿，又说，“这栋楼是咱们学校校董江抻投资捐赠，也就是咱们学校江妄同学父亲，江妄这礼拜刚回归校园，老师呢，希望你能过从此改过，好好学习，为校争光！”
他提口气，还要继续发表大串感言。
姜灵低声骂句：“操，这也太尴尬吧。”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王建平话音没落，班队伍最后坐着程琦懒洋洋抬下手。
“老师！”
王建平话音停顿，看过去。
程琦连校服都没穿，刚要发作，又听她戏谑声音。
“校董儿子逃课啊，今天都没来学校。”
周围凝滞秒，爆发出铺天盖地笑声。
王建平脸上过不去，皱着眉看向蔡育才：“蔡老师，这是怎回事，这都两节课结束，江妄还没来？”
蔡育才脑门汗：“
已经给他打过电话，没人接啊，会儿回去再打打看。”
底下笑声还没止，大家大声议论着，像是往昏昏欲睡队伍里丢下颗炸/弹。
王建平拿着话筒训斥几句。
枯燥升旗仪式最终在片笑闹声中结束。
时念念和姜灵手挽手跟着人群往教室方向走，走没几步，姜灵忽然在她手上重重掐把，同时夸张倒抽口气。
“怎，怎？”
“嘘！”
姜灵食指竖在唇前，躬下身拉着时念念走进旁边鹅卵石铺就小路。
她们藏在棵树后，叶子挡着脸。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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