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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妄“嗳”声,痞气勾着唇:“刚才那人脸上淤青是你打出来?”
她点头。
干脆又利落承认。
江妄从小到大不知道打过多少架,知道哪样伤就是看着唬人,哪样是真疼,刚才那女生颧骨处淤青估计现在还没透出来,到下午得青紫片。
后面好几天都得疼,说话都会疼。
般人还真打不准这个位置。
刚才在外面和许宁青群人吃饭时候,许宁青让他以后要是撞见有人欺负时念念,能帮就帮把,不过般她都能自己解决。
江妄开始还没怎信,只当许宁青对这个妹妹也不太上心。
到现在才信。
江妄舔唇笑下:“你怎打,教教呗。”
他这样吊儿郎当样子,嘴角翘起弧度懒散轻慢。
时念念有点恼,扯草稿纸在上面写字:从哥哥那学来,你问他去。
小姑娘字很漂亮,不是规矩楷书,有点行书意思,笔画流畅。
“许宁青?”
“嗯。”她点头。
“你叫他哥哥,怎就不能叫声?”江妄笑声,“打那个位置,手不疼。”
时念念不想再跟他说话,把椅子往旁边挪挪。
继续写作业。
江妄是不喜欢招惹女生,他觉得烦,整天在耳边叽叽喳喳。
可他这个小同桌好像不太样,三四个字就能磕磕巴巴说上半天,还不爱讲话。
不过声音确是好听。
江妄身体略微前倾,敞着领口骨骼分明。
少女袖子卷到小臂中间,新校服格外勒人,袖口松紧带在她皮肤上勒处几条红印,在白皙肌肤上很扎眼。
窗户半开,吹来风是热,拂过她身上,带来香味。
后颈有汗水,亮晶晶,映皮肤更加细白。
顺着后颈滑进去。
操。
江妄下回神,收回视线-
下午江妄就直接没上课。
当晚“野”包场,算是借着庆祝他出狱由头大家块儿聚聚,江妄从前那批狐朋狗友都已经大学,有还带女朋友过来。
镭射聚光灯在高处交错打下来,舞台上干冰喷雾像是迷雾蒸腾。
音乐声震耳欲聋,强烈鼓点掐着心弦,让人透不过气。
江妄面前摆着酒单。
他精致轮廓被光影切割分明而深刻,叼根烟在嘴里,火光将他瞳孔照亮。
江妄直起身靠过去,食指把酒单拉到自己面前。
从茶几中央笔筒里摸出支水笔,笔盖咬在牙齿间,翻着酒单熟练点平时大家喝酒。
身边座位往下陷陷,有人在他旁边坐下,狭着股香水味。
江妄偏头。
看到张精致脸庞,牛仔短裤搭着字肩衬衣,红艳艳张唇。
“你怎点这多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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