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是想多个打白工,反正他都说不在乎银钱多少,后来几次走商后发现对方不仅能打还见多识广,屡次救下全队人,逐渐对他信任无比。
今夜满月,商队寻到绿洲在附近扎营生火歇息。
商队头领在清点货物,宋霁雪待在末尾守着后方,身前架着火堆映照着他侧脸,将坚毅面容晕染出几分柔和。他开水囊倒在手上仔细又缓慢地洗着。
护卫队长看后无语,在他身旁停下恨铁不成钢道:“别人都拿这珍贵无比水来喝,就你拿来洗手。”
宋霁雪恍若未闻,兀自洗着手。
护卫队长也习惯他这对人爱答不理怪脾气,坐旁边给他分着牛肉饼:“看你这手也是个惯会拿剑,除老茧外再没别,你这天能洗上几十次,阿雪,你是不是心里有什坎,跟老哥说道说道,哥哥来开解你。”
护卫队长是个性格大大咧咧硬汉,心思却挺细腻敏感。
宋霁雪轻搓指腹,待洗尽后才漫声回:“这双手曾伤过夫人,所以放不下,若是不能将手上血迹洗去,就忍不住会砍掉它。”
护卫队长:“……”
他揽着宋霁雪肩膀手僵住,望着对方神色淡淡眉眼震惊不已。
宋霁雪说:“所以你最好别想着克扣水囊量试图帮改掉这个习惯,不然砍手就没人能带你们平安回去。”
护卫队长被他说得愣愣,心中直喊操。
“阿雪,这重要事你怎不早点说,水够不够?不够找兄弟们要,保证你要水洗手时候没人敢说个不字!”护卫队长再次揽过他肩膀霸气说道。
宋霁雪神色散漫,拿起牛肉饼撕开块放嘴里细嚼慢咽。
护卫队长跟他唠嗑家常:“没看出来阿雪你已经娶妻,弟妹如今何处,孩子男女几岁?”
宋霁雪看着茫茫荒漠沉默。
他每日与妖魔厮杀,却时刻都被常瑶存在束缚着。想念自她离去时就未停止,他克制着切阴暗面,将疯狂阴郁自己镇压,让心神回归十年前常瑶还在时,可始终还差点什才可以。
“没有。”宋霁雪嗓音低沉,语调却轻缓,“她在等去找她。”
护卫队长知其中似乎多得是伤心事,便没有过分追问,后来时间里将宋霁雪当亲弟弟看待,说好白打工不要工钱,最后却什好东西都跟他分享。
宋霁雪大多时间都在风沙与妖魔中度过。
又次临近年关时走沙队没接活,在沙城里欢庆节日。
护卫队长妻子整日忙着置办年货,双儿女则缠着难得在家父亲,护卫队长常抱着两个粉雕玉琢孩子去跟宋霁雪炫耀:“看见没,这儿子,长得跟样帅气,这女儿,长得跟媳妇样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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