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同样
话？”
林翊咬着下唇，过
很久，才轻微地点头。
黎承睿心疼不已，可他必须接着问，他到现在才意识到，林翊经过陈子南事，心理阴影有多重，他责无旁贷要帮着疏导，不然这件事会跟着他
辈子。他狠狠心，捧着林翊脸问：“说过这句话人是谁？那个死掉陈子南吗？”
林翊垂着头，睫毛轻轻颤动，又过会，他摇摇头。
黎承睿有些困惑，他轻声接着问：“那
，是那个郑明修？”
林翊还是摇头。
黎承睿忽然感到眼前少年也许经历过他完全无法想象事，而他口口声声爱他要保护他，却连他经历过什都毫不知情。黎承睿愧疚难当，他贴近少年额头，看着他眼睛，柔声说：“是别人，那个人，对你说这句话同时，还对你做很过分事，是不是？”
林翊眼泪刷地流下来。
“不是你错，乖，不是你错，你把这件事告诉阿凌，所以阿凌安慰你，他说得很对，你是你自己，可惜他死，不然就冲他说过这句话，睿哥就得去好好谢谢人家。”
林翊呆呆地说：“阿凌是
害，呜呜，是害，害他死得那惨，呜呜，都是……”
黎承睿抱着他安慰着，但他心里疑惑却越来越大，他摸着林翊头，说：“不要自责，阿凌是被陈子南和郑明修两个禽兽害死，不关你事，怎会是你害？”
林翊哑声说：“他们，他们开始看中，是。抓，跑出来，阿凌去帮，所以才……”
“那也不是你责任，是那帮人不好，他们已经死，别怕，罪有应得。”
“没有……”林翊小小声地说。
黎承睿皱眉，立即问：“没有是什意思？”
林翊闭上嘴不说话。
“翊仔，你是说还有漏网之鱼？陈子南他们块，还有第三个人？”黎承睿急切地抓住他肩膀问，“是谁？那个人是谁？你又怎知道？告诉，宝贝，是不是那个人欺负你？他是谁？！”
林翊抬眼看他，他目光悲哀而悠远，似乎在穿过他看向地狱深渊，然后他摇头，轻轻地说：“你不会信，跟你说过，可是你不信。”
黎承睿心里像被人猛敲记，疼得瞬间脑子空白，他急切地，不知所云地说：“不，你说过吗？怎点都记得，你要说过不可能不记得……”
“说过他是坏人，你点都不信，”林翊悲伤地说，“早就告诉过你，可你还介绍去认识他，你还说他是你好哥哥，就知道你不会信，就知道。”
黎承睿惊跳起来，他摇摇头，这多年当警察从没有像今天这失态过，他胡乱地穿上衣服，强笑说：“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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