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是还能吃能睡?”
黎承睿笑笑,问周敏筠:“还有呢?”
“除此之外,还发现有爆破物外壳有碘伏。”周敏筠皱眉问,“凶手要用碘伏做什?”
黄品锡接口说:“这也是想不通地方,碘伏们般用在药用脱脂棉上处理外伤,它并不能增加爆破效果,这个人到底怎想?”
黎承睿皱眉不语,他抬头看向窗外,隐约想到什,却又想不分明。
天气很好,秋高气爽,他忽然模模糊糊地想,要不是受伤话,这好天气,就该带林翊去大澳那边玩。
忙完这个案子,是该给自己好好放个假。
这时,他电话突然响,黎承睿接,电话那端传来曾珏良声音,带着兴奋和紧张:“黎sir,是阿良啊。”
“阿良,拜托你事怎样?”黎承睿向在场两个人做出噤声手势。
“正要跟你说,阿妈闻席总督察送你香水后说,这种调配很难,是高手调,以前欧洲香水铺都有自己独门配方,般人很难复制出来。”
黎承睿直觉他有话没说完,便问:“然后呢?”
“然后,妈妈说,虽然没办法做出模样,可是市面上有款现成,跟这个味道差不多,但是中味略有不同,余味也没这个清幽,就是不知道黎sir喜欢不喜欢……”
“没关系,你帮买瓶你所说类似,两瓶都带给送来,再还钱给你。”
“好。”曾珏良似乎很高兴,“黎sir,今天很开心。”
“怎?”
“庄翌晨已经收押候审,然后你又给安排事做,”曾珏良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之前路都担心,你会因为接受席总督察指点而怪。”
黎承睿心想,你也是给席桦当枪使而已,他要搞垮庄翌晨,可不是为帮你报仇。但他不能说这句话,只好笑笑说:“要说没关系是不可能,你那做,虽然效率提高,也显得你很聪明,但是严重点讲是违反纪律,希望你没有下次。”
“明白,对不起,”曾珏良小声地说,“黎sir,不怕跟你讲,老豆死得太冤枉,他是被庄翌晨害,所以天不把庄翌晨这种衰人绳之以法,就天都睡不安稳。”
“难道你当警察就是为报仇吗?”黎承睿问。
曾珏良沉默会说:“不否认,这是最初动机。”
黎承睿淡淡地说:“这个动机无可厚非,但喜欢,随着你做这份工作越久,你会越明白,除报仇,警察还能做很多别事。”
“知道,”曾珏良低声说,“谢谢你黎sir,没撒谎,你直是钦佩前辈。”
黎承睿挂电话,对黄品锡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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