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看扁!”
“是。”
黎承睿刚说完,就看见个带着白手套,穿着白大褂男子过来跟席桦说几句,席桦脸色严峻,招手说:“阿睿你过来。”
黎承睿忙过去,席桦微笑着说:“介绍下,这是本港著名法医专家彭峰博士,彭博士,这是主要负责本案新界北重案组督察黎承睿,也是小兄弟。”
黎承睿听彭峰名号,登时肃然起敬,因为他名声太大,曾帮助警方破获过多起难度极大案件,其事迹在警界几成传奇。没想到真人其实只是个相貌普通,个头中等男子,年纪看着跟席桦不相上下,乍眼看,与街边张三李四毫无区别。
黎承睿忙收敛笑意,说:“彭博士,久仰大名。”
彭峰淡淡地说:“不敢当,黎sir你好。”
席桦在旁笑着说:“彭博士刚刚跟说发现点线索,们起过去看看。”
“是。”
黎承睿看向杨锦荣,发现他正在跟黄品锡交代事情,遂先抬脚跟着席桦和彭峰走向房子另端。郑明修尸体放置在角落尸袋里,拉链敞开着,可以看到他光裸着身子,颈部有道青紫色明显勒痕。
“警方冲进来时,死者已经被人放下来,是庄翌晨命人干,但他人还来不及做别,就被们制止。”席桦简要地说,“报案工人是照顾郑明修多年老帮佣,不是庄翌晨人,所以她先给警方打电话。”
“他在哪吊死?”黎承睿皱眉问,“绳子呢?”
“就是吊死地方比较奇怪,”席桦说,“据报案人声称,郑明修是吊在自家屋顶下,但们人在现场没找到绳索。”
“看来是被庄翌晨人拿走。”黎承睿皱眉端详下郑明修脸,喃喃地说,“怎觉得他不太像被吊死……”
彭峰带笑看他眼,点头说:“黎sir果然是经验老到,这位死者死因确实不是们通常见到自缢倒置窒息而亡,初步推断他是颈椎断裂。请看这。”
彭峰抬起郑明修头,按下颈部说:“颈骨第三节折断,而且他没有出现舌头外伸,大小便失禁等,其死亡过程是很短。”
黎承睿问:“你是说,他从高处被人往下推,脖子上套着绳套,借助着下坠力量,下拉断脖子?”
“是,所以这能解释为何报案者发现他尸体吊在屋顶下。”彭峰说,“他是从二楼平台处往下跳。绳索头拴在他脖子上,另头应该固定在平台某处。”
黎承睿与席桦对视眼,席桦问:“还有呢?”
“稍微等下。”彭峰淡淡地说,“实验室助理应该会很快给出答案。”
黎承睿惊奇地看向席桦,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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