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用心地清洗过这里。问题在于,他为什这做?”
“他不想给警方留下线索?”
“有可能,”黎承睿摇头,想想说,“但却感觉,这个凶手这做与其说消灭证据,不如说,他不能忍受间屋子溅满血迹,污秽肮脏,他就像是个有洁癖人。”
“洁癖?可是陈子南死法很血腥啊,被狗活活地片肉片肉撕扯下来,这个人没准就在旁欣赏观看。如果他有洁癖,为什能忍受个人死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那样收拾起来岂非很麻烦?”阿Sam皱眉说,“觉得挺矛盾。”
黎承睿沉默不语。
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个声音:“或者,在他眼里陈子南就像个污渍,需要狠狠洗刷掉呢?”
他们俩同时回头,却看见黄品锡脸痞笑,吊儿郎当地站在那。黎承睿笑,过去照他肩膀来拳,说:“不是放你假?”
“事业心重,没办法,送女儿到机场后又转回来。”黄品锡笑嘻嘻地回他拳,问,“这就是现场?”
“嗯,”黎承睿有经验丰富老友兼下属回来,心情极为愉悦,他拉着黄品锡到血迹处说,“估计被害人就是在这里被狗咬死。”
“好大摊血。”黄品锡蹲下来,拿过探照血迹电筒,仔细看看地面,自言自语说。
“可不是。”黎承睿也蹲下去,皱眉道:“血迹从墙上直留到甲板,难道陈子南被吊起来过?可为什血迹只溅到这……”
黄品锡问:“阿睿,陈子南尸体被发现时不是双臂张开?”
黎承睿眼前亮,立即顺着血迹往墙壁上找,自言自语:“被那样起来话,这里就必须有个支架或钉子……找到。”
他站起来,指着墙壁上处微不可见擦痕,说:“这里曾经竖起个支架,陈子南是坐着或跪着被绑在这被狗咬死。他双臂张开,感觉就像受刑,哎,这种受刑姿势怎觉得这熟……”
“二战前日军枪决本部军人及叛国者就是这样,”黄品锡淡淡地说,“弄个矮十字架树在地面上,命受刑者跪下,绊住起双手,要不要蒙上眼睛不记得,然后执行枪决。”
阿Sam佩服地说:“品叔你行啊,这你都知道。”
黄品锡笑嘻嘻地拍他肩膀说:“那当然,你品叔是什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五行遁术无不精……”
“行吧,这不是前几日电视上播过美国国家地理频道做纪录片吗,”黎承睿瞪他眼,“也看,说怎那样眼熟。”
黄品锡厚脸皮,无所谓地摸摸鼻子,说:“那也证明好学上进,终身学习。”
“去去,是陪你女儿看吧?”黎承睿揭穿他说,“就你,要不是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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