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吓跳。”
花枝看看他下巴,胡茬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她指指边沙发说:“老三,咱们聊聊吧。”看他也不说话,她只好又问:“没找着?”
潘东明依然不说话,面上点表情也没有,沉默坐在沙发里。
花枝叹口气,又看看盯着地板潘东明,才轻声说:“都知道,替你二哥向你道歉,不管怎说这事儿都发生,咱该怎着就怎着,你二哥说,他本来交代那边人去接机,可没见着人,也正在找呢……”
潘东明冷笑声:“还代什?左右不过个死,难不成他还想给弄首尸体回来塞给。”
花枝被他噎难受,也只得说:“你怎老往坏处想,说不定她在那边也有同学什……”
“同学?她刚毕业没几天在这儿也只有两个要好朋友,在国外能有什同学,说你们这都是怎,能让安生会儿,很累,要休息。”
花枝看他满面疲惫已经开始不耐烦,点点头说:“成,那你先休息,睡觉,说不定赶明儿就有消息……赶明儿就好。”
潘东明缓缓点点头,花枝才出门去,临走前顺手把房门给关上,刚转身迈步就听见房内传来哗啦声脆响,她知道,肯定是潘东明把什东西给摔。
房间里只开盏调弱光线小夜灯,昏黄光照在屋里家俱上像是老旧照片,模糊晦暗,潘东明出烟盒点上支烟,看着烟头出飘出缕轻烟,摇摇曳曳没入灯光照不到地方,他想起谢乔老是对他说,别再抽烟,对你身体不好。他从来没当成事儿,心想现在哪个男人不抽啊,自个儿朋友圈子,商场圈子里只要聚会人手支,就算你不会抽烟也把你熏得有瘾。
他叹口气,还是把老长支烟拧灭,连同烟盒起扔在垃圾桶里。
房间里暖气很足,他给自己倒点酒,站在窗前喝完就觉着疲力竭,两只肩膀上沉重像是杠两座山般,揭开被子躺床上,也不过片刻就睡着,可也睡不安稳,老是做梦,屋里四下静悄悄,黑暗里总是听见自个儿喘气声,脚步声,他很累很累,在梦里却停不下来,直走,又感觉心慌,好像还有人在哭泣,声音听起来很伤心,他却眼前片黑暗什都看不见,只能心里呯呯跳着,在迷糊睡意里感觉有人拉着他手,很温暖,就像在四川病房里谢乔坐在床边握着他手样,他模模糊糊醒来,就在昏暗灯光里瞧见抹身影,他迷糊伸出手轻叫声:“乔乔。”
有人握住他伸出手,他听见人影儿哽咽着喃喃说:“好孩子,睡吧,你有点发烧,赶明儿就好。”
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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