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足无措有点慌乱。
杨群站起身对潘振南说:“二哥,东子怎样?”
潘振南把眼光转向杨群,声音里是从容与平静:“没什大碍,做完手术静养阵子就行。”
杨群作势抹把汗吁口气说:“哎唷这就放心。”
潘振南又开口说:“安排个房间休息下。”也不知道是跟谁说谁要休息,说完就走,他身后留下个三十多岁也是戴眼镜男人就对谢乔说:“谢小姐,请跟来。”
谢乔赶紧摆摆手说:“不用,不累。”
杨群拍拍她说:“走吧,跟你起,你先洗把脸也好啊你,瞧你这打扮,啊?腰里再整上把剑,就整个儿古代人,穿得这是啥啊?你不热啊?”
其实医院里暖气很足,谢乔早就出汗,这会儿被他提醒就觉得浑身燥热难受,只好随着杨群跟着那男人起走。
医院旁边就有个宾馆,男人给她开好房间就匆匆走,杨群给她打开门说:“你去洗洗,出去给你弄身儿衣裳,这可别穿,别人瞧你就跟瞧外星人样。”
在山里这久不方便也没好好地洗过澡,杨群走后谢乔痛快地洗完出来,就看见潘东明背包,她又把他笔记本儿拿出来打开,又看遍,瞪着窗外出会儿神,才伸手把那写得满满几张纸撕下来,撕碎丢进抽水马桶里冲掉。
谢乔不知道在她去求援那天里潘东明都想些什,他绝望不信任他她是真,他那样傲慢脾气,就连死也要死得有尊严些,谢乔不能去想,他从来就是这样,固执地只按自己眼光判断而不肯去相信任何人。
杨群很快就回来,帮她买像样点衣服,收拾好去医院,手术还没结束,潘振南远远地在走廊另头站在窗前默默地抽烟,隔着烟雾盯着窗外,似乎是在发呆。
手术室外很静谧,长椅上坐着与潘振南起来几个人,严肃气氛里杨群也难得不再说话,与谢乔坐在边儿上沉默地等待着手术结束。
几个小时后潘东明终于被医生们从手术室推出来,送去重症监护室,葛医生与另外几个专家还穿着无菌服就出来对潘振南说道:“手术很成功,就在这里先静养阵,回北京事儿不急,你看怎样?”
潘振南点点头说:“也好,父亲那边还没说,要是东子没什大碍就别说,省得他们心。”他转头指指杨群又说:“还有你,回北京别瞎嚷嚷。”
杨群立刻套拉着眉毛说:“跟爸说,不然去哪儿弄飞机去。”
潘振南瞪瞪他说:“那就赶紧给你爸打电话,说没事儿甭惦记也甭在爸跟前儿提起,他高血压不经刺激。”
“哎哎。”杨群听话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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