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伎俩,扮可怜,装弱小,总之就只有个宗旨:不管如何,缠上子璋,再也不放手,绝不放手。
因为这个世上,舍他其谁,爱到骨子里,爱到稍微看不到人会惶恐,抱着他呼吸心会痛,夜里经常做着他离开噩梦满头大汗惊醒,傻乎乎地爬起来,抱着他,悄悄地看着他睡颜,看宿,看到他快醒来,才蹑手蹑脚地缩回去。
怎看也看不够。
因为在乎子璋,他很多事霍斯予都有留意到,比如黑色高领毛衣洗到有些变薄,牛仔裤裤脚走线,常用那个牌子香皂快用完,十二块钱两把塑料剃须刀似乎快用坏。
霍斯予有时候欺负子璋看不懂名牌,会将那些低调奢侈品剪掉商标后给他偷偷换上,很多知名品牌东西设计简洁低调,糊弄周子璋倒能糊弄过去。但大多数时候他不敢做太过,子璋对金钱敏感,带着知识分子清高和小市民斤斤计较,双管齐下,令霍斯予每每不敢造次。
子璋衣柜里挂着衣服,大多是黎家兄弟所送,甚至手腕上带表,据说都是那个弟弟做成什生意时买回来送他礼物。卡西欧机械表,超不出两千块,霍斯予对此嗤之以鼻,那种小破网络公司,霍氏如果愿意,分分钟可以让他在市场上没立足之地,所谓大生意,不过赚点小钱,看那两兄弟得意成那样,真是小家子气。
可问题是,子璋也跟着高兴。
霍斯予吁出口气,沮丧地想,只怕自己签成功上亿单子,他也不会替自己这高兴。
他们那种氛围是将外人隔离在外,并且隔三差五就上演次。那个哥哥长得像个女人,举止也像女人,整天跟情窦初开少女样动不动就跑来跟子璋叽里咕噜倾诉自己跟姓江那个狐狸那点破事。说就说吧,每次说完还非在这蹭饭,绕着他自尊要这要那,然后,那个弟弟也丝毫不会客气,个电话就跑来,三个人亲亲热热做家事围桌聊天说笑,完全当他是个透明人。
霍五少以前没受过这种窝囊气,但现在没辙,难道下手收拾黎家那俩兄弟?先别提黎萧背后有靠山,就凭人家在子璋最困难时候伸出援手这条霍斯予就不能忘恩负义。要知道,没有他们,根本没有今天子璋。
而且霍五少也知道,自己呆着会让子璋不痛苦,之后每次都给自己找台阶下,以处理公务为理由躲进书房。
外头欢声笑语不时传来,霍斯予哪里看得下手里文件,推着滑轮椅子靠在墙边,他格外耳朵尖,下就分辨出来子璋声音,他很少大笑,但笑声格外清澈动人,可惜对着自己,却很少会这放得开。霍斯予贪婪地偷听着,心里却跟猫抓似痛苦,就在此时,他听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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