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他肩膀上轻声问:“回头给你报销啊,那不是为接近你嘛,你放心,全世界就只给你人打工,还是包身工,任你剥削打骂那种。”
周子璋听他乱贫,不知不觉天疲累涌上来,撑着头半闭着眼。
“宝贝,累吧?咳,你那个破工作,丢也没啥,不如在家休养段时间,你身体直没养好,这朝九晚五,也不放心……”
周子璋猛地睁开眼,侧过头看他,淡淡地问:“你又想来老套?”
这话有点重,就是厚脸皮如霍斯予,笑容登时也有点僵,但他很快转过来,柔声说:“你脑袋瓜子里头成天想些什呀,有你这憋屈人吗?老套?说句难听,要打开始就这对你,也没后来那多事不是?”
周子璋垂下头,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他这副略有些愧疚又带倔强别扭样,在霍斯予看来,却平添许多可爱之处,他吁出口长气,抱紧周子璋,笑着说:“他妈老子真是认栽,行吧您继续憋屈,憋死算,嗯?”
周子璋没有说话,但身体渐渐放松,靠在他怀里不动,也算种变相歉意。
霍斯予抚摸他额头碎发,轻声问:“子璋,你干这活心里头高兴吗?”
周子璋轻声说:“还行吧,陈老师对挺好,附近孩子们也喜欢。干得来这工作,也没觉得有什不好。”
“那,你就没想再回学校去?”霍斯予小心翼翼地问。
怀里身体骤然紧,周子璋已经挣脱他,站起来,冷冷地说:“事不用你管。”
他转身开衣柜拿换洗衣裳,淡淡地说:“累,先冲澡。”说完就闪身进浴室。
霍斯予皱着眉,忽然觉得很想来根烟,摸摸外套口袋,才醒悟到周子璋身体不好,他已经不再带烟回家。他回头盯着那幕浴帘,听着里面水声大作,不由得忧心忡忡,学业是周子璋心中最大块疤,但他觉得不想继续,或许是潜意识里,不想再跟命运争什,就这随波逐利算,或许是他还在害怕,不知道回学校,自己还能不能再热爱那行,不知道再去热爱样东西,会不会还得为此付出什代价。霍斯予深深叹口气,这些心理负担,归根结底,都是他错,但那时候他年少轻狂,旁人生死都不放在心上,哪里会把个小老百姓那点卑微追求当回事?
浴室里仍旧水声潺潺,就在此时,门外却传来阵礼貌敲门声。
霍斯予神色振,走过去开门,跟站门外男人握手,把他迎进来,回头扯着嗓子喊:“子璋,你快出来,看谁来。”
周子璋在浴室里应:“是箫箫他们吗?麻烦你请他们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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