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着,愁得宿宿睡不着觉时候,也没想到有哭必要,人心里疼到极致,哪里哭得出来?再往后,人终于找着,可他对着自己,却毫不犹豫丢下最狠话转身就走,那时候脑子都麻,还能哭才怪?
但是现在,他眼泪禁不住就滴下来。
实在是,这话直直撞击他心里头最软那块。
还好夜很黑,周围没人,霍斯予飞快蹭掉眼角水渍,把人抱得紧紧,哑声说:“行,带你回去。”
他抱着周子璋大踏步往他住骑楼走去,踏上陡峭老式楼梯,匀出只手摸进周子璋口袋,从里头掏出钥匙开门,打开灯,屋橘黄色灯光,登时令人暖起来。
霍斯予把周子璋放在小沙发上,扶着他靠好,又将旁电水壶装水插上电烧热,低声问:“家里有药吗?没有下去给你买。”
周子璋点点头,哑声说:“在,五斗柜第二层。”
霍斯予依言找,果然看到有码得整齐药,找退烧药后,他回头,发现周子璋身上湿片,他低头看自己,原来是从自己外套上蹭过去雨水。
他暗骂声,忙脱下自己外套,走过去蹲下来对周子璋柔声说:“子璋,你衣服湿,换放哪?帮你换。”
周子璋歇歇,已经感觉好不少,这时候睁开眼,摇头说:“自己来。”
他颤巍巍地站起,慢慢走去打开衣柜,拿干净衣服出来,再慢慢朝小浴室走去。霍斯予看得心惊胆战,却不敢冒然出声,怕说错话惹周子璋厌烦,好不容易安静宁馨气氛就该没。
霍斯予心神不宁等在外面,两人只是隔张深蓝色塑料浴帘,里面日光灯打着,影影绰绰能见到那朝思暮想身体曲线。每个地方都曾经是他拿手丈量过,仿佛抚摸过亲吻过,但那个时候人不懂得看明天,多少光阴就那虚度。霍斯予喉咙有点干,没法将目光从那身影处挪开,但这看下去又如何?难道要出丑吗?他咳嗽声,强迫自己去关注那只水壶,看到水开,过去倒水,又兑旁凉白开,把药放那,等着周子璋换完衣服就可以吃药。
就在此时,却听浴室里哐当声响,霍斯予吓跳,想也不想,把将浴帘撩开,却见周子璋扶着水管喘气,搁板上放着沐浴乳洗发水掉地,样子有些狼狈,睡衣扣子都没扣好,胳膊发着抖,断断续续地说:“,刚刚脚滑……”
“吓死。”霍斯予笑笑,过去将他扶住,感觉他在自己怀里有虚脱颤抖,忙将人弄出浴室,放回沙发上,周子璋坐那脸色苍白,闭上眼也不说话,只抖着手试图自己把扣子扣上。
霍斯予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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