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不肯走?那成,走。”
他说完随即转身,霍斯予把拽住他胳膊,被他狠狠甩开,他不敢造次,哑着声恳求道:“你听说,就他妈听回成不成?咱们能不能好好说句话,啊?”
“跟你,从开始,就把能好好说话道给堵死。”周子璋面无表情地看他。
“妈你就可劲拿刀捅心窝子吧你。”霍斯予无奈地叫声,屁股蹲处破宅子门槛上,撸撸头发,抬起头,想笑,却比哭还难看,说:“你睁大眼睛瞧瞧,看看,这身衣服都脏成什样?还有这头,这脸,这鞋,他妈现在走出去就跟乡下农民工样,谁敢说还是霍五?你瞧瞧,”他从口袋里掏出把皱巴巴零钱,举着说:“二十六块三毛,这就是全副身家,他妈什时候身上会揣毛票?你见过吗?啊?说出来自个都不信!你知道昨儿个晚上黑灯瞎火,你赶出来,上哪去吗?他妈花五十块住晚上那种嫖野鸡小旅馆!那种地方,连个厕所都不带,他妈那床单被褥也不知上面滚过多少野鸳鸯,你说说,这过,你还觉得没事骗你玩吗?”
周子璋有点恻然,他是见识过霍五排场,知道他虽然说话不离三字经,但过日子比林正浩还要讲究,再加上少年得志,挥金如土,豪爽狂肆,从来就没个省钱概念。他还记得当初自己问过霍斯予个问题,你知道两百五十块能干什吗?这混蛋还脸无知,现在再看看,确实全身邋遢,哪里还有当日气焰?
“你要还不肯信,上网查查,葵盛集团换总裁这大事,怎着也得有消息。就算再他妈不是人,也不会弄这种假消息咒自家产业吧?”
周子璋问:“你为什会被撤职?”
霍斯予说:“到现在也不瞒你,知道溪口项目吧?林正浩往里头砸钱,比他砸得更狠,没办法,就是要搞垮那台巴子公司。是,他公司出事才露原形,你们俩事,没法看,就没少往里头使坏。”他舔舔嘴唇,小心地观察周子璋,看他面色平静无波,才接着往下说:“但就那种人,迟早不是为这件事,就得为那件事把你卖。你还别不信。后来,哪知道道高尺魔高丈,他联合天城老板反过来将军,拖着溪口进程没动静。欠着国外银行贷款,资金周转不过来,利息又天天增加,这个事就没法弄。反正就句话,葵盛差点让玩完。”
周子璋点头说:“那是你错。”
“行,甭挤兑,也遭报应不是?”霍斯予叹口气,说:“被撤职后日子就不好过,又死不悔改,爸急,就把关起来。军阀法西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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