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晚不也看到吗?霍五是什人?S市多少有头有脸,见都没这客气,可刚刚给足那帮小崽子面子,为什?还不是看在你份上?这样尊重你,这样瞧得起你,你人格哪里有损?看光鲜亮丽得很。”
周子璋气得发抖,哆哆嗦嗦地骂:“胡,胡扯,你,你不把当人,想打就打,想上就上,你就是个混蛋……”
“是,是混蛋点,那是不知道啊,”霍斯予狡诈地说:“不知者不罪,你个读书人连这句话都不明白?就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对人好,心里头火上来,手下当然就没轻重。但现在知道错,发誓赌咒不再打你你他妈还有什不信吗?你不是做过老师吗?做老师,难道不该讲究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就是死刑犯你也得给个缓行机会不是?何况呢?你说你这样公平吗?”
周子璋被他胡说八道弄得心中大怒,低吼声,用力将手里烟灰缸砸过去,霍斯予侧头躲过,哐当声大响中,他飞快扑上去,将周子璋双手制住,压在身下,喘着气攥紧,扬扬眉毛说:“宝贝儿,你趁早别动这些东西,你刚刚好,身体弱,举不动那玩意,仔细手酸,砸到不要紧,砸到自己可就心疼。”
周子璋颤抖着,挣扎无果,绝望地看着他,迸出哭腔说:“霍斯予,求你,你放吧,啊?你说你图什啊,你有什可图啊?你走出去,要什人没有?你为什就是定要来祸害?算对不起你行不行?行不行?你放吧,放吧……”
霍斯予眼中露出狠色,压在他恶狠狠地说:“说得轻巧,老子八百年看不上个,好不容易看上你,想走?没门!”
周子璋眼泪涌出来。
霍斯予眼光转柔,忙不迭地吻着他泪水,柔声说:“乖,别哭,认命吧,你就是人,注定,老天都挪不过。别哭,你看,给你什好东西。”他分出只手,摸进边床头抽屉,取出只蓝丝绒首饰盒,晃晃,笑着说:“你猜是什?”
周子璋哽噎着摇头,说:“拿走……”
“那可不成,有你名字。”霍斯予打开那只盒子,取出条白金项链,底下个闪亮男士钻石吊坠,名贵大方,钻石另头,陪衬小块白金牌子,霍斯予翻着那个牌子,给他看,说:“瞧,ZZ,这是你名字缩写,送你。”
他把项链给周子璋带上,低头亲他下,爬起来,又把他抱起来。
周子璋吓大跳,颤声问:“你,你又想干什?”
“这里估计你睡不着,好在这房间多,咱们换间房睡去。”霍斯予笑呵呵地说;“今天累死,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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