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好像是刮起阵风。再回神,桌肚里手机已经消失不见,被牢牢转移到另个人手里。
陆景津用力抓着刘旦手机,看清江屿回复后,他先是松口气,又很快地皱眉,顾不得那多,他也全然忘这不是自己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过去。
[全宇宙最后颗宝贝疙瘩蛋]:为什请假?
[江屿]:发烧,没什大事。
陆景津拧眉死死地盯着江屿发来信息,他不耐地“啧”声,不明白江屿身体为什这脆弱,前两天不是刚生过病吗怎又生病?这人都不知道吃饭不知道睡觉吗?都快成年怎还照顾不好自己。
他其实还想再问江屿几句别,但刘旦热烈目光实在是让他难以忽视,缓会儿才想起来这不是他手机,于是只能咬牙还回去,个人闷头坐在凳子上,靠张冷脸成功地让这片成为高危地带,连带着周遭气压都降不少。
张鹏进来时候没感觉到气氛压抑,他着急忙慌地走进来,却不是直冲自己座位,而是直接对着江屿课桌顿翻找。
刘旦在心里为他默默点根蜡烛,连哀悼词都想好。
陆景津冷冰冰地瞥眼毫无分寸感张鹏,这人现在完全就是撞在他枪口上,“干什?”他压着眼皮,很凶地开口。
张鹏到这时好像才注意到氛围不对劲,他看着陆景津恨不得把他吃表情,撇撇嘴,“陆哥你有看到江神桌子上几张纸吗?”
陆景津眉心狠狠跳,某个跃跃欲试猜想在他大脑内迅速成型,但他还没来得及证实,只敢抓住那点点细枝末节,可那点点线索就像是吊在他脖子上根绳子,有着致命威力,随时可以夺他性命,也可以给他氧气。
他有些紧张地舔舔嘴唇,情不自禁地连声音都放低不少,似乎生怕声音稍微大点就把这切给击碎,他猜想变成气泡。
“什纸?”
“就是几张A4纸啊”张鹏奇怪极,“记得江神说就放在桌子上啊,怎找不见呢?奇怪,放哪儿去?”
“嘁。”刘旦在前头阴阳怪气,“找不见就别找,张鹏,就你崇洋媚外,跟们起老老实实参加高考不行?非要搞那些个洋气出国,你该不会是怕到时候高考没分高觉得丢人吧?你那英语到外国估计被人骗还乐呵呵地给人数钱呢,可告诉你,到时候你异国他乡独自人,要是真出什事,可别大半夜给打电话,跟你有时差。看你就是想回来成个海龟,回来看笑话呗。”
“笑话你什?”张鹏都服,“说也不想出国,爸妈非要去能怎办?”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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